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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吸一口,幾乎要溺斃其中。
阮阮被他吻得受不住,下意識反手去推他,可男人腰腹繃得太緊,渾身都是堅硬的肌肉,她使了些力氣,卻發現根本撼不動分毫。
這點力氣,對於傅臻來說更是貓爪一般微不足道,他輕而易舉地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不緊不慢地,輕輕地吻。
溫熱的薄唇貼在指節,一寸寸地掃過去,阮阮渾身都在顫,她想縮回來,奈何力量與他根本不在一個水準,他亦不容她掙脫。
傅臻一邊吻著,一邊同她說話:「今日堆雪人了?」
阮阮指尖顫得厲害,低低地回了個嗯:「陛下看到了?」
傅臻輕啄她指腹的薄繭,「怕冷的話日後就不要玩這些東西,剛摸完雪再回來拿熱湯捂手,不怕生凍瘡麼?」
阮阮聽到「凍瘡」二字,面色立刻凝重起來,想到手指還在他唇邊,不由得出了層冷汗。
她輕輕地轉個身,朝著他,小臉埋得極低:「不……不礙事的,就只玩了一會。」
傅臻垂眸凝視著她,他在吻她手的時候,忽然想明白了一點。
正經的官家小姐,能有幾個不喜歡雪的?一年到頭也就見這麼幾次,終於可以不用整日待在閨房,不必那般端莊得體,可以呼朋引伴、前簇後擁地去賞雪,自是喜歡的。
可阮阮是丫鬟,下雪天要做的事情更多,她又畏寒,不喜歡雪天是正常的。
尤其這雙手,北地領兵的時候,他見過太多類似的百姓的手,傅臻一瞧便知是她生過凍瘡的。
不喜歡雪,卻堆了雪人,還是兩個。
他心中軟下來,下一吻,印在她的額頭。
被中溫暖,甚至是悶熱。
阮阮額頭沁出些汗,身上有些黏膩,她趕忙抵著他月匈口,微微往後讓了讓,整個人窘迫不已:「我……有些熱,陛下不要碰。」
她有些怕他嫌棄自己,男人應該都喜歡清清爽爽的美人吧。
傅臻自不會任由她,圈住她細細的手腕壓在枕上,薄唇在她鬢邊流連,忽而低低一笑:「還有那醫書,不看也罷,朕體內的毒,還用不著你來解。」
阮阮掙扎無果,輕輕嗯了聲,又赧然地咬緊貝齒,不讓自己泄出聲。
他總能如此漫不經心,等閒若定,殊不知她在他掌下早已經酥軟一片。
腦海中很亂,幾乎一片空白,阮阮許久才將他方才的話拿出來琢磨一遍,小聲地說:「我知道自己笨,陛下自是用不上我,只是我在宮中也沒有旁的事情,陛下有疾,我也不能……一竅不通,想著一點點地看些,不至於雲裡霧裡。」
傅臻抬起她下巴,認真道:「朕說了用不著你,自有旁人來解。」
阮阮微微一怔,抬眸訝異地看他:「陛下你……你是說這毒,這毒有解?」
傅臻一笑,吻了吻她呆滯的眼睛。
第48章 晉江正版獨發 動作溫柔,心跳莽撞……
阮阮整個人還是愣住的, 怔忡了許久,忽然就笑了出來。
陛下能好了?陛下不會死!
她情不自禁地攥著他的手:「你說的是真的麼,是太醫院的太醫麼?現在能治麼?陛下什麼時候能好?」
她激動起來, 險些語無倫次。
傅臻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笑她:「這麼高興作甚, 是不是在想, 朕若不死,你的小命也就保住了?」
阮阮使勁兒搖頭:「不是, 不是,我……」
傅臻屈指颳了刮她柔軟嫣紅的唇面, 道:「好了,朕逗你的。」
阮阮心裡斟酌了下,還是小心翼翼道:「陛下你放心, 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傅臻倒是訝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