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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好奇地探過頭去。
陸無祟氣死了,要是他是個鍋爐,現在冒的煙估計能把鍋蓋給掀翻,他不敢置信道:「你還想看?」
江淮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忙道:「不要這么小氣嘛,我不看就是了。」
陸無祟:「……」
要是平常,他肯定覺得江淮可愛,但是現在,他只覺得氣得牙痒痒!
好在,聊天記錄里沒有令他血壓升高的東西。
基本上全是陶出南熱臉貼冷屁股,衝著江淮問安,或者告訴他天冷了要添衣。
「節日快樂?」陸無祟冷笑一聲,「有什麼好快樂的?你知道這天是什麼節日嗎?」
江淮捂住眼睛,一直沒敢湊上前看。
聞言道:「哪一天?」
陸無祟:「……」
他只是想攻擊一下陶出南。
「……沒有哪一天,繼續捂著,」陸無祟低下頭時,接著又是一聲冷笑,「今天下雨,記得多穿衣服,出門別忘了帶傘,和他有什麼關係?他怎麼知道這些?」
江淮想了想,「手機上不是都能搜索天氣預報的嗎?」
陸無祟腦門兒上的青筋直跳,「你閉嘴!」
江淮十分識時務,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陸無祟把他們的聊天記錄翻了又翻,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內容,都是陶出南自己在唱獨角戲罷了,心中的妒火可算是消退了不少。
前世結過婚又能怎麼樣?
前世結過婚又能怎麼樣?
又能怎麼樣?現在江淮是他的,陶出南也只有看看的份兒,人都懷了他的孩子,以後也一直會是他的老婆。
話雖如此。
但陸無祟只要一想到,江淮上輩子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嫁給了另外一個人,就嫉妒到怒火中燒,燒的他連理智都不剩多少了。
……陶出南有沒有碰過江淮?
陸無祟幾乎不能細想,在他的固有觀念里,江淮一直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對江淮的占有欲,就像是深陷沙漠中的人抱著剩下的唯一一杯水,比起普通的丈夫對著妻子,還要更濃重幾倍,他接受不了江淮用澄澈的目光去解別人的渴,那比殺了他還要更令他難受。
如果他遇見的不是江淮,而是和另外的誰談戀愛。
他恐怕根本不會介意現任的前任是誰。
可偏偏是江淮——江淮是不一樣的。
妒忌就像是一條毒蛇。
纏著他的心臟,時不時往裡注射毒素,令他平靜不下來。
他看江淮雖然不懂他生氣的點,但還是按照他吩咐的乖乖捂住眼睛,心中的嫉妒被壓制下去不少。
陸無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過來。」
江淮還是捂著眼,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陸無祟努力平靜地問道:「你們前世為什麼結婚?」
江淮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不說他們剛說完江家和陶家聯姻的消息,就說他嫁給陸無祟,不也是因為聯姻嗎?
可能陸無祟也意識到他被氣昏了頭。
停頓了一下,又道:「算了,回答下一個問題,你喜歡他?」
「啊?」江淮傻眼了,「不、不喜歡啊,為什麼要這麼問?」
陸無祟氣道:「不喜歡為什麼要和他結婚?」
江淮更奇怪了,「聯姻……」
陸無祟:「……」
他確實是理智不清了,竟然能和江淮說起這種車軲轆話來。
他再次深吸了口氣,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杯水,一口氣喝完,這才感覺到理智回籠。
理智一回來,他就想起來個問題。
江淮上輩子去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