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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就只有日暮你覺得我溫柔。」中也嗤笑道。
知道港黑的人哪個不知中原中也是首領森鷗外手下最好用的一把利刃,多年來替港黑解決了多少地盤爭端,只要中原中也這四個字一出,就能讓多少人聞風喪膽。
連港黑自己人面對中原中也也不敢直視這個個子不高的男人,人們聽到的只有他的威名,會下意識的敬畏甚至恐懼他。
說他溫柔,日暮遠歌倒的確是第一個。
「外表會迷惑人,但是內心不會,中也一直是個善良又溫柔的人。」
日暮遠歌沒有公式化的喊他中原大人,而是輕柔的叫了他的名字。
與他相處的幾年中,足以讓日暮遠歌看清楚中原中也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港黑,她的任務就是監視中原中也,長期的觀察,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所有喜歡和所有的不喜歡。
性子衝動,也喜歡打架,還喜歡聽著重音樂喝酒,沒人的時候自己還會哼幾句。
看起來不好相處,脾氣也不大好的樣子,可是卻意外的細心,連下屬的生日都記得清清楚楚。還很重感情,每年還會特意去祭拜在任務中喪生的下屬。
有時候通過一個人的外表和他想展現在外的形象,很難認清楚到底這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她也是經過長期的觀察才真正看到他藏在堅硬外表下的柔軟內心。
也正是因為她對於中原中也的評估報告,才讓異能特務科停止了對於他的監視,將她召回了異能特務科。
她一直對於中原中也有著無法言說的愧疚感,就像安吾對於昔日在港黑的友人感情一樣複雜。
曾經朝夕相處的感情是真,可一開始接近帶著目的性也是真。
中也的摩托車停在了巷子裡,巷子深處是一個掛著紅燈籠的居酒屋。
居酒屋不大,有單獨的隔間,一進門還能聞到撲面而來的木香。
中也熟門熟路的來到一個隔間,還冷著一張臉替日暮遠歌拉開了凳子。
他拿著菜單點了自己慣喝的酒,目光看向日暮遠歌,果斷的給她點了份梅酒。
日暮遠歌撐頭,笑道:「中原大人怎麼自作主張的給我點了份梅酒,我的酒量可是跟隨中原大人應酬練出來的,您應該知曉的。」
「日暮,你可不是我的手下了。」中也翻著菜單,很快的報出了幾道菜。
日暮遠歌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不在繼續喊他中原大人。
點完菜後,又是一段漫長的沉默和尷尬,不過日暮遠歌卻不覺得,她拿著手機,正在跟手機那頭的緣治聊天。
他消息發個不停,全部是在控訴日暮遠歌丟下他一個人,等他醒過來,開車的就變成草太舅舅了。
日暮遠歌臉上帶著笑,笑容很柔和,在中原中也看來卻很刺眼。
酒上的很快,中也喝的也很快,一大杯酒很快就見了底。
日暮遠歌關上手機,答應了回家給緣治帶好吃的他才善罷甘休。
她不知道跟中原中也這一餐飯的意義在哪裡,但是離開港黑後還能跟他這樣心平氣和的一起喝酒卻是件無法想像的事。
吧檯上彈吉他的人換了另外一首歌,他的鬢邊夾雜著幾縷白髮,沙啞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日暮遠歌的耳朵里。
「should auld acatance be fot,
and never brought to d
should auld acatance be fot,
and day fauld langsyne。
……「1
在歌聲中,她好像見到了十幾歲還不像現在這麼沉穩的中原中也,面對她大批等著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