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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放心,格格在奴才在,格格若出了任何問題,奴才以死謝罪。」海蘭察目視乾隆,嚴肅的說道。
紫薇看著海蘭察堅定的眼神,心中忽然一悶,他是未來的國之棟樑,豈能將生死輕易許出,紫薇不滿的說道:「海侍衛,你是國之棟樑,皇阿瑪的臣子,以後這樣生死大事,不要輕易說出。」
海蘭察看了紫薇一眼,又低下頭去,乾隆滿意的看著紫薇,點了點頭道:「好了,時間真不早了,朕該回宮了。」
「嗯!女兒送您出去,海侍衛那麼厲害,讓他先送您回去,明天在來保護女兒吧!」紫薇點點頭,當前引路,邊走邊道。
海蘭察也贊同的點頭,用斷續的漢語說道:「奴才先送皇上回宮,在回來保護紫薇格格。」
「以後你不要叫我紫薇格格了,喊我夏姑娘、紫薇姑娘都可以。」紫薇有些懷疑這海侍衛不是不愛說話,而是漢語說不好,不好意思說。
海蘭察請示的看著乾隆,乾隆點點頭道:「當著人就不要稱呼格格了,以後要以保護格格安慰為主。」
「喳」海蘭察抱拳點頭應道,繼續跟在往外走,到了鋪面門口,紫薇笑著目送乾隆上了馬車後才關門回去,沒有看到高無庸在進馬車前,回身看了她一眼。
當晚高無庸怎麼跟老佛爺報告事情經過,還是乾隆見女後的激動喜悅,太后對紫薇也多了分真心的喜歡,這些事都是平波無瀾,卻不知當晚的大將軍府,努達海的臥室內,又一番天翻地覆。
晚上飯桌只有老夫人與雁姬兩人,其他三個人員都沒有出來,雁姬將一切處理完,才拖著疲累的身子與心,回到了臥房,臥房裡漆黑一片,可是雁姬仍然看到了努達海在桌前凳子上端坐發呆,心又不可止的痛起來。
雁姬忍著心中痛苦,關上房門,到桌前點上蠟燭,燭光剛一放亮,努達海就抓緊雁姬的手不管她疼不疼,帶著如同困獸般的情緒,煩惱的說道:「為什麼你沒有事?你是不是在太后、皇上或者是娘娘那裡有情面?為什麼不幫幫新月,你沒看到她根本就不想去福家嗎?」
「幫她?我為什麼要幫她,福家不好嗎?雖然是個奴才家,但是也是皇家的奴才,養著和碩格格不正合適嗎?別說我沒有那麼大的情面,就是有,我也不會幫的。」雁姬看著努達海,手腕的痛又怎麼比得上心痛。
「為什麼不幫她?新月她已經和咱們家融為一體了,福家只是個包衣奴才,新月被他們撫養才會失了身份和體面。」努達海痛苦的看著雁姬,眼中都是責備。
「坦白說,我迫不及待的送新月離開,如果沒有今天這道聖旨,我也會去求一道。」雁姬頭一抬,不去管努達海幾乎捏斷了她的手腕。
「你是什麼意思?新月失去父母、已經夠可憐了,你為何容她不下,再說她是和碩格格,豈是你想趕就趕的。」努達海甩開雁姬,心裡滿滿都是他的月牙兒流淚不肯走的樣子。
雁姬揉著手腕,怪異的看著努達海,冷笑著說道:「她可憐,她若不可憐,那就是我可憐了,她在呆幾天,我是不是就要失去結髮二十餘年的丈夫了?她是格格又怎麼樣?讓她離開將軍府有的是辦法。」
努達海有些心虛,又很生氣,強裝鎮定壓下心中的火氣,回視著雁姬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嗎?本來你不提我也不想說了,可是人都走了,你還不甘休,你以為你跟她那點齷齪事情能瞞得了誰,花園中、飯桌上、望月小築……你都恨不得跟她粘在一起了。」雁姬悲憤的說道,那些情景都刺痛了她的心。
「齷齪,你就用這個詞來形容嗎?我跟月牙兒她發乎情、止乎禮,儘管互相惦念,卻也努力約束著自己,我跟她都不想讓這個情況發生的,但是它就是發生了,我們也矛盾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