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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景瑜:「……」
一聽他這語氣,席景瑜就知道他屁事沒有,故意xun她開心的,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快給我閉嘴吧!我就多餘搭理你!」
嚴斯九故作遺憾嘖了聲,說:「是真的,您怎麼還不信呢?」
席景瑜:「趕緊坐下,別擋著我看電視。」
「得……不信拉倒。」
嚴斯九聳聳肩,順勢就在呂濡身邊坐下。
沙發與茶几間的空隙原本看著挺大的,他一坐下,空間像是被壓縮了似的,頓顯逼仄。
兩條大長腿屈起,一副無處安放的樣子,晃了幾下,就很沒有自覺的向外側敞開,貼住呂濡的腿。
熱意隔著褲子傳過來,呂濡抱著白瓷碗,感覺自己耳尖一點點燙起來。
她之前就怕嚴斯九搗亂,特意緊挨著席景瑜坐的。
這下好了,想挪一挪都沒有空間。
完全方便了嚴斯九。
嚴斯九抬眼看向電視,餘光從呂濡耳側掃過,笑意就掛上了唇角。
他探身,隔著呂濡追問席景瑜:「您還沒說怎麼哄呢?」
席景瑜理都不理他,看著電視,一個眼風也不給他。
嚴斯九又順勢扭頭看呂濡。
桃花眼裡俱是笑意,明晃晃地勾人。
「你說,該怎麼哄呢……」
呂濡頓時捏緊了白瓷碗,耳尖紅了個徹底。
嚴斯九催促般用膝蓋撞了撞她地腿,聲音壓低:「教教我唄。」
呂濡快要瘋了。
他這樣哄,還不如不哄!
呂濡怕了他的膽大妄為,捏起一顆楊梅遞給他,用眼神示意他別鬧了。
嚴斯九收到軟乎乎的眼神,心滿意足,於是見好就收,接過楊梅丟進嘴裡,懶洋洋靠回沙發。
席景瑜吃了兩顆楊梅,突然發現嚴巍手邊啥都沒有,轉頭問嚴斯九:「怎麼不給你爸也洗點?」
嚴斯九懶聲道:「爸跟您吃一碗不就行了,就這麼多了,您沒見我也沒有嗎?」
席景瑜一看,他是也沒有,正和呂濡吃一碗呢,只好不怎麼情願的把自己的碗推給自己老公。
嚴巍瞥了眼毫不客氣吃著呂濡碗裡楊梅的不肖子,運了運氣,勉為其難吃掉太太的一顆楊梅。
半集電視劇放完,席景瑜的楊梅也吃完了,她正想把空碗遞給嚴斯九,呂濡忙主動接過來。
「哎濡濡不用你……」
席景瑜的話還沒說完,呂濡就已經拿著兩個空碗跑去了廚房。
席景瑜扭臉瞪嚴斯九:「你怎麼一點自覺也沒有?」
嚴斯九難得好脾氣,不等她催就起身往廚房走:「行行行您別說了,我這就去幫忙。」
呂濡打開水龍頭洗碗。
涼水從濕熱的手心流過,領口的熱氣消散了些。
她實在是怕了嚴斯九。
在席景瑜和嚴巍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敢動手動腳。
席景瑜怎麼也想不到,嚴斯九能一邊和她討論電視劇里誰是毒害皇子的真兇,一邊用指尖描摹呂濡的腰部曲線。
呂濡又羞又怕,電視裡都放了些什麼,她是一個字也沒看懂,緊張得出了一手心汗。
躲進廚房裡才算鬆了口氣,就是腰上的酥麻觸感一時難以消退。
呂濡磨磨蹭蹭的洗碗,打算洗個十分鐘。
水流嘩嘩,掩蓋住了身後漸漸逼近的腳步聲。
等她察覺出不對時,人已經到了她身後。
嚴斯九兩手一撐,就把呂濡圍在了流理台與自己之間。
熟悉的男性氣息不由分說圍攏過來,呂濡心跳瞬時漏拍,下意識扭頭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