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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壺不開提哪壺。
「因為深愛的人慘遭殺害而入隊的人,或是代代身為獵鬼人的具有優秀血統的人,除了這些人以外,要求其他人跟他們一樣,或是用超過他們的決心和氣魄來要求他們,也是一件殘酷的事。」岩柱流著淚說道。
流螢在和悲憫嶼相處了三個月以後,就對他完全沒有一開始升為柱時的畏懼感了,反而覺得他其實是個像父親一樣包容的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入隊後還沒過多久居然就遭遇了十二鬼月,感覺他有很強的引力,沒什麼面對面機會的我們都感到了羨慕。」煉獄握著拳聲音激昂地說道。
十二鬼月?炭治郎才剛入隊就去打十二鬼月?饒是開掛衝上來兩個星期就被猗窩座盯上的流螢也很震驚,那傷應該很重吧
還有貓頭鷹大哥,你要是再和我一起出任務,你就不用羨慕了,活靶子在這兒還用愁沒有機會嗎?流螢內心自我嘲諷道。
大概是流螢的視線過於強烈,煉獄說完之後轉頭看了看她,然後笑著摸了摸她的帽子。
誰再敢碰我頭我和他沒完!
富岡義勇坐在煉獄身後瞥了眼委屈地把帽子又往下拽了點的流螢沒說什麼。
「但是,下弦之五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就說明無慘不在那田蜘蛛山的附近吧。之前也是,無慘如果有想要隱藏的東西,就會引發騷動巧妙地轉移我們的視線,真是令人心急啊,」主公抬頭看了看端坐在自己身前的十二位柱,「但是,鬼們現在也在悠然地吃著人,獲得力量苟活於世,即便是為了已經死去的人們,我們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現在身處於此的柱,我認為已經是聚齊了,自戰國時代『初始呼吸』的劍士以外最為精銳的一批人,我的孩子們,我期待著你們的活躍。」
正要解散,流螢突然出聲喊道,「蟲柱。」
蝴蝶忍似乎是預料到了,面無表情地說道,「把她帶上來吧。」
香奈惠綁著被隱抬了上來。
「我在珠世那裡得知,絕大多數鬼的記憶是可以被無慘知曉甚至篡改的,也就是說,如果香奈惠是受控於無慘的話,我們本部的位置早就已經被暴露了,」流螢沉聲說道,「但已經過了兩年之久,無慘還是沒有什麼動作,我想香奈惠大抵真如她自己所說那般,只受控於童磨。」
流螢還沒說完,伊黑就說道,「沒有說服力。」
「是,所以還有另一種實驗方法,我在昨天已經傳給了蟲柱。」流螢轉頭看向蝴蝶忍,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得由她自己做,雖然很殘忍。
「受控於無慘的鬼,不能說出他的名字,否則會被反吞噬。」
蝴蝶忍說完,站起身走到了香奈惠身邊,不知伏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香奈惠一下睜開了眼睛,但依舊很平靜地躺在地上。
「姐姐,」蝴蝶忍皮笑肉不笑地說到,「最終決定權交給你自己。」
香奈惠摸了摸蝴蝶忍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繼而毫不猶豫喊出了鬼舞辻無慘的名字。
毫無動靜。
真菰突然問道,「那隻受控於童磨,會被童磨知曉記憶嗎?」
「十二鬼月還無法做到那種程度。」
大多數人長舒了一口氣,蝴蝶忍像是溺水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緊緊地抱住了香奈惠。
「何必這麼拐彎抹角啊,兩年來,如果她有對血表現出渴望,就算她不受控於無慘,那麼她之前犯下的錯誤也不可以就此被洗白啊。」宇髄天元出聲打斷了這微妙的氛圍。
大家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即便隊友有一日成為了自己的敵人,感情用事者也還是在少數。這麼看,大家對禰豆子的不信任也確實在理。畢竟流螢覺得這世界上僅有的幾個好鬼全被她碰到了,但其他人不僅沒遭遇過珠世愈史郎這種情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