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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怎麼肯出來了?」流螢慢慢地走到了庭院裡。
伊之助是自尊心和她一樣受到了打擊,在堅持三四天之後就又一蹶不振地躺回了床上。
善逸這傢伙則是過了開頭那幾天的新鮮勁,發現香奈乎她們完全不給他好臉色看,加上身體上的疼痛感反射弧超長地終於傳達,就也跟著伊之助縮在病房裡了。
當然,炭治郎這麼認真向上的小孩她可是都看在眼裡,每天堅持打卡的只有他,佩服佩服。
「哈哈,剛剛蟲柱過來看望我們,說了些鼓勵伊之助和善逸的話,然後他們就這樣了」
流螢努力忽視著伊之助大聲喊著「我要把那女人的x給摘下來」的虎狼之詞。
「啊看來真是很鼓勵的話啊」流螢乾笑到。
「這是什麼?」炭治郎好奇地指了指流螢手上的信封。
流螢把信打開,植松賞雅給她的回答簡單粗暴——直接去鍛刀村按著他煉。
流螢為難地向主公大人提出了申請,本來覺得鍛刀村是該很隱蔽的地方不會同意她胡來,卻沒想到對方直接答應了。
「有些鍛刀師的脾氣確實很差,但也是出於對刀的愛護,理解一下吧。」
「那這次出行」流螢緊張地轉著手指。
「不用擔心,甘露寺和無一郎這兩天也在那裡。」主公大人笑著說道。
「嗯,那可以讓炭治郎和我一起去嗎?」畢竟這孩子剛剛了解了情況就體貼地問要不要人陪同,那當然兩人一鬼行是比她一個人去好多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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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剛擦掉食完女人留在嘴邊的血跡,整個人忽然被傳喚到了無限城。
玉壺正朝著猗窩座陰陽怪氣,「喲,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嗎!」
一個額頭正中開著被刻「上弦」二字的眼,嘴中刻著「伍」,面容醜陋的鬼從一個外圍雕琢著尤為精緻的花草圖樣的玉壺中鑽了出來,「誒呀呀,看到您如此龍精猛虎,我真是太高興了,咱們得有九十年沒見過面了吧?」
「我還在想會不會是您被獵鬼人幹掉了呢咳咳咳咳,擔心得我可是胸悶難當,茶飯不思啊,嘻嘻嘻」
一個額頭長著兩隻角,頭不僅禿頂還長了個大包的面容更加醜陋的鬼在一旁樓梯上探出了身,「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時間不見,玉壺就變得連個數都數不清了是隔了一百三十年才對啊。」半天狗反駁道。
猗窩座根本懶得搭理這兩貨,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琵琶女,無慘大人尚未蒞臨此地嗎?」
一個眼睛被過長的劉海遮住,端坐在蓆子上懷裡抱著琵琶的女人回答道,「大人尚未駕臨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幹掉的該不會就是他吧。」
童磨一個閃身出現在猗窩座背後,親昵地搭上他的背,「誒喲喲,稍安勿躁嘛猗窩座閣下,你該不會一點都沒替我擔心吧?」
童磨湊到猗窩座耳邊笑著說道,「我可是時時刻刻心繫著大家的安慰哦,畢竟都是重要的夥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測哦。」
「啊呀,玉壺,好久不見了呀,」童磨轉頭看向側面的玉壺,「你之前送我的那個壺被我中了個女人的頭裝飾在房間裡啦!」
玉壺畏縮著說道,「壺可不是用來裝人頭的東西但這樣使用也不錯。」
猗窩座斜視著童磨冷漠地說道,「把手拿開。」
還沒反應過來,童磨的頭已經一拳被猗窩座打了出去,墮姬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看著滾落到自己腳邊的頭有些瑟縮地後退了兩步。
神速地把頭長了回來,連帶著頭頂潑血的辣眼睛造型都沒變,童磨依舊笑著說道,「嗯——很不錯的一拳,你好像又強了一些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