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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茹還要說什麼,劉美雲不讓。
她記得看過的畫面里,原主也是這時候回來,周慧茹偷偷給了她十五根金條當私房,只可惜原主太軟弱,金條最後都被婆家人搶去了,也因為這事,後面原主因為受寒,一直沒能生育,也沒被婆家人趕出來,只給她抱養了個孩子,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一直磋磨她。
即便原主生活的那一世,沒有條件帶走弟弟,周慧茹依舊給了她十五根金條傍身,可見周慧茹夫妻倆對這個女兒的偏愛。
過年這兩天,劉美雲哪兒也沒去,老老實實呆在家裡,跟周慧茹學針線活。
周慧茹不用回娘家,劉永年是獨子,自從父母去世後,他和老家的人就不來往了。
老張家的兒子,得了劉永年的暗示,也沒上門拜年。
一家人窩在小平房裡,沒人打擾,很是清閒。
王狗蛋家送回來的三件棉衣,周慧茹全部拆了,把棉花掏出來,用劉美雲從供銷社扯回來的布,給劉博文重新做成一件厚實點的棉衣。
拆下的布,周慧茹又打算給做成單衣,被劉美雲制止了。
「媽,這些你給做條小孩兒褲子吧,裡邊多少絮點棉花。」
「也行」周慧茹點頭,反正都是給劉博文穿,上衣還是褲子,並不打緊。做成褲子,補丁多點還不影響。
劉美雲也沒解釋什麼。
「媽,你認識王狗蛋他娘嗎?」
「都住這麼近,路上經常碰到過,沒咋打招呼就是了。」周慧茹回答。
那就是不認識了。
劉美雲覺得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王狗蛋那個娘,好像對她家有莫名的敵意。
把她的懷疑跟周慧茹一說,周慧茹皺起眉頭,「不會吧,你的意思是,那老太太也是受了她兒媳婦的挑撥,才唆使她孫子狗蛋兒欺負我家博文的?」
「有可能」劉美雲點點頭,想起那天看到的,女人雖然習慣性垂著頭,一聲不吭,可但凡張了口,就能讓老太太心思活泛起來。
「我記得,她好像叫宋春梅,男人是肉聯廠的,性子悶得很,平時就算買菜碰到也跟誰都搭不上一句話,我家跟她沒仇啊?」周慧茹眉頭緊蹙,乾脆把手裡的針線活兒也停了。
也就在這時,旁邊正在給煤爐子裡換煤球的劉永年突然手裡一松。
周慧茹看到地上被摔爛的新煤球,心疼不已,「劉永年你咋回事,一個煤球都夾不住,這個月咱家可就剩這點供應了,你要都給摔碎,回頭你兒子閨女用啥?」
劉永年卻顧不上那些煤球,走過來臉色難看的朝周慧茹道:「你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咱們要結婚的那年,老家那邊的人想給我在鄉下說個對象。」
「咋?」周慧茹眼皮跳了跳,沒好氣的瞪著劉永年。
劉永年咽了口唾沫,看了眼閨女和媳婦兒,才又道:「我雖然沒見過,但聽我娘提過一嘴,好像就是叫什麼春梅的,我跟你結婚後,聽說她就被說給一個殺豬匠了。」
「原來又是你惹出來的!」周慧茹一聽,火氣直往上冒,丟下針線簍子,就往劉永年的胳膊上使勁兒掐。
「王狗蛋他爹以前就是個殺豬的!你說說你,你這個當爹的,你咋現在才說!合著人家那麼欺負你兒子,都是衝著你來的,誰家能有你這麼個坑兒子的爹!」
周慧茹氣不過,掐的不過癮,忍不住就想拿沒納好的鞋底子抽他,劉美雲一把奪過來,趕緊哄著她道:
「媽,這事兒也不怪我爸,你想想,他都記不住人姓啥,要不是你今天在爸跟前說了個名字,我爸都想不起來這事兒,那你讓他咋說啊。再說了,這不證明我爸這麼多年,心裡就裝得下你一個人嗎?」
「對對對,你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