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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對他有一點共患難的感情。
但這不妨礙她想要完成任務。
別看柏子仁現在燒得挺迷糊,其實他的警惕和戰鬥力是刻在骨子裡的。就是再來一百個白喻,也打不過一個發著燒的他。
柏子仁難受地很,他懨懨地站起來往炕上爬。
白喻趕緊把被子給他鋪好,看著他躺下,又給他蓋好。
白喻:「你睡一會,我去找個郎中來給你看看。」
柏子仁拽住她衣袖,不讓她走:「郎中看不了我,我睡一覺就好了。」
白喻猶豫一會,倒了杯熱水給他:「生病了就多喝熱水。」
萬能話術。
柏子仁沒拒絕,眯著眼坐起來喝了半杯。
月亮慢慢爬上樹梢,不知名的小蟲躲在夜影里吱吱爭鳴。
白喻關好門,也上了炕。
柏子仁似乎很冷,縮著腦袋,整個身體都埋在被窩裡。
白喻掀開一條縫,伸手進去試了試他的體溫。
還是燙。
白喻皺皺眉,若半夜還是這麼燙的話,她就去尋郎中。
她還是沒法完全地不管他。
為了方便觀察照顧他,白喻把自己的被子挪到他的旁邊,緊挨著躺下。
睡前,她又伸進手去試了一次體溫。
在她要抽出去的時候,一雙手緊緊攥住她。可能是貪戀那微軟的溫度,他把她的手貼在了臉上。
白喻抽了幾次,沒抽出來,便任他去了。
整個夜晚,白喻從夢中醒來數次,慶幸的是,柏子仁的體溫也在降低。
只不過,每醒一次,柏子仁便靠近她一點,到半夜的時候,他甚至突破了界限,鑽進她的被窩裡來了。
好不容易把他按回自己被窩,他又鑽了過來,這一次還鑽進了她懷裡。
諒在柏子仁發著燒,腦子不清醒,試了幾次,白喻便不管了。
反正她胸不大,柏子仁占不著她什麼便宜。
第二日,白喻是被壓醒的。
當時她做夢自己當了皇帝,正在寵幸美男,美男格外主動,一把推倒她,然後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
白喻一下醒了,夢中被壓的窒息感依舊存在,她掀開被子一看,柏子仁的大腦袋壓在她肚子上,整個身子橫在被子裡。
他媽的。
這狗東西現在不稀罕她的手,改去稀罕她肚子了。
白喻不由得捂住胸,這個地方比肚子還軟。
驟然見光,柏子仁不適應地眯起眼來。
白喻把他推開:「不燒了就起來。」
沒想到他不僅沒起來,還窩進白喻懷裡,順便把被子搶回來蓋好。
白喻這才感覺到他微微高一點的體溫。
還是有一點燒。
可能因為柏子仁是病人,兩人姿勢雖然曖昧,氣氛卻正常得很。
白喻知道,對於柏子仁這樣成長環境和心理都不正常的人來說,他們是不把倫理綱常當回事的,他們只在乎當下,只知道目前怎麼舒服怎麼來。
所以,白喻的懷抱很舒服,他便毫不猶豫鑽進去了。
不過,白喻是真的怕他從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可不願每天晚上被子裡還有其他人。
等到天光徹底亮起來時,柏子仁的燒也完全退了。
白喻一臉麻木,推他:「我知道你醒了,起來。」
柏子仁被揭穿,這才從被子裡伸出頭來。
他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眸光分散,明明在看白喻,卻心不在焉地想別的事。
昨日晚上,他雖然高燒,但基本的意識還在,所以白喻常常起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