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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退回了一句『不用』。
虞懷宴倒是沒再糾纏,喝完兩罐啤酒他就離開了。
從那天開始,只要林退不上課就會去排練。
虞薪是個挑剔苛刻的導演,要求非常高,不過林退長期在高壓下生活,所以很快就適應了虞薪的節奏。
涉足一個完全不懂的領域,需要投入大量時間跟精力去學習。
林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他很喜歡這種精力被占滿的感覺,所以沒有特殊情況,從不缺席排練。
隨著年末越來越近,虞薪的脾氣也越來越大,排戲時間隨之增加,有時候甚至會到凌晨。
今天排得很順利,虞薪難得有了笑臉,還不到十點就放他們回去了。
林退從綜合樓抄近路,穿過楓葉林的時候,在林蔭道上看見了並肩而行的林竟殊和索斐。
他本來不想理這倆人,但林竟殊很敏銳,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轉過頭準確無誤地鎖定在林退身上。
「怎麼不走了?」索斐好奇,順著林竟殊的目光看去。
在看到林退時,那張漂亮的臉蛋血色盡失,他訥訥張了張嘴,下意識朝林退走去,一隻手摁住了他的肩。
對方用了力道,索斐疼地抽了口涼氣,但也瞬間清醒了。
想起自己在林退面前保證過不再見林竟殊,索斐呢喃道:「我得去找他解釋。」
身後的人說,「我去吧。」
索斐愕然轉向林竟殊,「可是……」
不等他說完,林竟殊傾低身體,眼神跟嗓音是溫柔的,但氣場卻死死壓著索斐,「我去跟我哥說,你先回去,我會跟他說清楚。」
索斐雙腳釘在當場,蠕動著唇似乎還想說什麼。
林竟殊卻沒有心思聽,他似乎多一秒都不想浪費,甩開索斐去追林退。
望著林竟殊的背影,索斐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但一時又說不清楚。
林退在第一棟宿舍樓前被林竟殊堵住了。
「哥,這幾天過得還好嗎?」林竟殊熟稔的寒暄,仿佛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是關係很好的親兄弟。
林退最厭惡他這副惺惺作態,譏誚道:「沒有你,在哪裡我也能過好。」
林竟殊舔了一下犬牙,「跟我想得一樣,所以你是不準備回家了?」
那裡已經不是他的家了,林退漠然想著,但沒準備回答林竟殊,繞過他朝自己住的宿舍樓走去。
林竟殊不緊不慢跟在林退身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你打了我,自己倒是痛快了,讓我費了好些功夫跟林永廷解釋,我總不能跟他說,是因為我在餐桌下蹭你的腿才挨了打。」
說到這裡林竟殊竟然笑了,甚至饒有興致地問,「你說,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接過吻,他會是什麼臉色?」
那個噁心的觸碰,從林竟殊嘴裡說出來竟然是接吻,林退覺得自己被狗舔了都不會那樣反胃。
林竟殊順著這個方向不斷聯想。
「他會覺得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勾引你?我覺得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會送我們其中一個出國,避免這種醜聞。」
「可惜,你不會跟別人說這件事,要不然你可以告訴林永廷,我吻過你,讓他把我送出國。」
林竟殊嘖了一聲,露出裝模作樣的惋惜。
他太了解林退了,這種事林退只會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不會隨意吐露出來,因為他覺得難堪。
林退沉著臉,加快腳步。
林竟殊緊緊綴在他身後,仍舊唱著獨角戲,「那天下午你沒參加會議,林永廷很生氣,不知道有沒有給你母親打電話,我覺得打了。」
「你母親是不是罵你了?為什麼你不用她也出軌的事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