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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死了」,這應該是個伏筆,後來,女律師或許真的沒能從樓里走出去,她是很會胡思亂想的人,看得毛骨悚然,這個故事肯定是他到香港之後開始寫的,因為其中很多細節都跟他們在香港的辦公樓差不多,她一點點看下去,竟然停不下來,直到飛機準備降落,空姐過來要她關閉電子設備,她無奈關機,故事還沒結束,真兇也沒露面。
飛機落地,郁亦銘過來幫她拿放在行李架上的拉杆箱。
雋嵐趁機嘲他:「培訓第一天在公司樓下遇到的那個女的就是女主角的原型吧?」
「啊?」他裝糊塗。
「啊什麼啊,」她繼續揭短,「就是你坑了人家星盟里程卡的那個啊。」
「你要是這樣想,就不給你看了,」他板起面孔來撒潑,「刪掉,快點刪掉!不給你看了。」
「跟女人一樣婆媽,」她露出槽牙大笑,「發都發給我了,你還想怎樣?」
他不跟她爭,當著她的面,又把行李架蓋子關上了。
「當我拿不著啊?!」她瞪了他一眼,看著他轉身走掉。
好在這氣來的快,消得也快,到了候機室,兩個人就已經和好了,只因為她好奇的不得了,追著郁亦銘打聽誰是真兇。
「你猜。」他照例要賣關子。
「那個物業管理員?」
「不是。」
「不是?我一直以為他是真兇,他可以進那座大廈的每一個房間。」
「物業管理員有alibi的。」他搖頭。
「你是說那通電話記錄?那個可以偽造的。」
「辦公區域的電話可以註銷,轉接到其他分機上,但客房的電話不行。」他想的很周密。
「那個聾孩子,office boy,手上的關節都是傷口……」
他還是搖頭。
「究竟是誰?」她失去耐性。
「大堂前台的女孩兒,喜歡摸搜爆犬的那個。」他回答,
她側眼瞧他,知道他多半是騙她的,現實里,她才是喜歡摸搜爆犬的那個,上班下班路過了必摸。
他笑起來,學單田方的樣子啞著嗓子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為了能儘早看到下一回,她逼他快寫,自己去商場區閒逛,逛了一圈又跑回來問: 「我去買咖啡,你要不要?」
「要。」他眼睛都沒抬一下,蹦了一個字,就沒下文了。
「要哪種?」她想想好人做到底,耐下性子問下去。
「隨便,跟你一樣。」他還是老樣子,看都不看她。
為了知道誰是真兇,她不跟他計較,轉身就走,誰知到了星巴克,隊排的老長,好像整個機場的人都跑這兒來買咖啡了,剛想放棄,卻又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章雋嵐!」
她循著聲音看過去,隊伍里有個人朝她揮手,她壓根兒沒認出那人是誰,但還是顛兒顛兒的跑過去,因為,有希望插隊了。
「你是……」問題是她想不起來那人是誰。
對方只好自報家門:「我們在波士頓見過的,t大同學會。」
「哦,……」她努力回憶,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想起來,此人原來就是幾年前同學會上與她搭訕過的那位學長,其實,學長變化不到,頭髮還是板寸,或許胖了一點,但穿著打扮還是跟從前差不多,問題是他身形健碩,膀大腰圓,個子卻比較矮,坐著的時候讓人錯覺很高大,站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所以才會認不出來。
學長大人大量,沒跟她計較,直接問她:「怎麼樣,現在好不好?」
又是這句話,她最受不了的問題。馮一諾曾經說過,她之所以對這個問題這麼反感,完全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