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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自我介紹本職工作是廚師的那位先生,正常的廚師會的肩膀、手臂都會烙下職業病,手上也會有常年握刀留下來的繭子,而你全都沒有,你身上的表演痕跡實在是太重了,平常很少下廚吧?」
…………
亂步喋喋不休地說著,所有人的目光眨都不眨一下地盯著他看。
唯有趴在地上畫著漫畫的岸邊露伴表情猙獰,手的筆在紙上飛速摩擦的速度像是要擦出來火星一樣。
太精彩了!
岸邊露伴沒想到,這次的取材居然會有這麼大收穫。
像是感覺過於無聊,亂步打了個哈欠,身體靠在一旁的牆壁上。
「太假了,明明破綻那麼多,你們還要裝作看不見地問我,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真的搞不明白,你們所謂的劇情,簡單得就像國中生的作文。」
「剛剛進門的時候,那位不小心打碎杯子的先生,就會是劇本中今天晚上第一個死去的人。」
此刻,這個古堡就像是專為了亂步搭建出來的舞台一樣,他在那裡閃閃發光,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放輕呼吸。
這無疑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推理,除了亂步經常會說到一半就轉變話題,剩下一段讓人抓耳撓腮地想要弄明白沒說完的那部分。
但沒有人敢打擾亂步的推理,他們明白,這種天才的思維,他們永遠也跟不上。
「你們的劇本就是接連不斷的死人,選一個倒霉蛋目睹現場,然後嫁禍給其他人,導演選中的第一個倒霉蛋就是那位兔子先生吧。」全部說完後,亂步指了指另一邊,已經震驚到說不出來話的沢田綱吉。
單從外表來看,沢田綱吉絕對是這群人里看著最好欺負的一個,還是中學生,長相清秀,一副老好人模樣,就是性格稍微咋咋呼呼了一些。
「我…我??!」棕發少年猶豫地指了指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得灰敗,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遭受到了重大打擊的模樣。
沢田綱吉小聲地念叨著。「果然我還是太廢柴了吧,參加節目也會被當成最好欺負的那一個,啊……reborn我根本不適合參加綜藝吧?」
輸了……
聽完這麼精彩的推理,工藤新一明白,他還在起跑線的時候就輸了,這是何其可怕的才能啊。那些覆蓋於真相上的迷霧,在亂步的三言兩語下,輕而易舉地被揭露。
甚至讓工藤新一有了懊惱的想法,這麼簡單明顯的東西,他為什麼忽略掉了?
而亂步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甚至在亂步看來,這種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力,應該是每個人都應該有的。
即使達不到他一樣聰明,卻也應該知曉他口中的那些『常識』。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有些人的成功會讓人覺得,你努努力你也可以,而有些人的成功,卻會讓人望塵莫及。亂步就是屬於會讓人望塵莫及的那部分人。
果然,就和父親說的一樣,他距離真正的偵探還差得遠。
就在所有人以為結束了的時候。
「啊,差點忘了。」亂步像是才想到一般,突然開口,他把目光移到,不知何時站到岸邊露伴身旁的女人。
就是最開始對他提出質疑的那個女人。「你想藉助這次節目,來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把你殺死的那位先生栽贓給別人。」
人們順著亂步的目光,看向女人。
經過亂步之前降維打擊一般的推理,他們對亂步說出口的話異常信任。這可不是小偷小摸,而是殺人啊。人們紛紛向後退去,試圖遠離女人。
被揭露目的後,女人沒有了之前的慌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攏起頭髮,從容地伸手在大衣口袋中掏出手‖槍。
「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