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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笑她傻, 說:「喝了酒開什麼車,司機開的。」
周琬盈這才放心。
她抬起小手給謝凜揉了揉太陽穴,問道:「有沒有舒服一點?」
謝凜享受地閉上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由著周琬盈給他揉了一會兒,他覺得頭疼的煩躁緩解很多,睜開眼睛,把周琬盈撈進懷裡,低頭吻她。
周琬盈閉上眼睛,小手環在謝凜腰間。
謝凜雖然喝了酒,但氣味並不難聞。他口腔的氣味很乾淨,清洌洌的,只有一點白蘭地的味道,反倒勾得周琬盈也有些醉了。
兩人纏綿一會兒,謝凜揉了揉周琬盈的耳朵,在她臉頰親吻一下,這才問:「今天一天都做什麼了?」
周琬盈被吻得嘴唇濕漉漉,嬌艷欲滴的,望著謝凜的眼睛也水潤潤的,說:「沒有出門。白天寫了會兒字,晚上一直在看劇本。」
謝凜放鬆地靠在沙發里,手臂攬著周琬盈,舒服地閉著眼睛,有點醉意地和她聊天,問道:「有看到喜歡的嗎?」
周琬盈搖搖頭,說:「沒有,都不是很喜歡。」
謝凜道:「好劇本可遇不可求,你慢慢挑,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說到這裡,又睜開眼睛,看著周琬盈的眼裡有幾分笑意,說:「要不要我……」
周琬盈知道他要說什麼,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繃著小臉說:「不要。說了不要你管我的事。」
謝凜笑了,拉起周琬盈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寵溺道:「知道了。」
謝凜摟著周琬盈在沙發上休息了會兒,之後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謝凜去洗澡的時候,周琬盈就去廚房給他熬解酒湯。
她用小奶鍋放一杯水,切幾片生薑和紅糖下去,等水燒開,就開成小火,守在奶鍋前,等著慢慢熬一會兒。
等謝凜洗完澡出來,解酒湯也熬好了。
周琬盈小心翼翼地端著只小碗從廚房出來,說:「我熬了解酒湯,你喝一點吧。」
謝凜剛從浴室出來,手裡還拿著毛巾在擦頭髮,看到周琬盈端著滿滿一碗,熱氣騰騰的解酒湯從廚房裡小心翼翼地出來。
他立刻大步過去,伸手接過周琬盈手裡的碗。
小碗不隔熱,裝得又滿,連謝凜都覺得燙,他把碗順手放到旁邊的餐桌上,拉起周琬盈的手看了看,只看到她白皙的手指燙得泛紅。
他不由得蹙眉,抬頭看她,「不燙嗎?你放在廚房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周琬盈望著謝凜,認真地說:「不怎麼燙的,我只是皮膚白,稍微有點溫度就有點泛紅。」
謝凜又伸手摸了下那碗壁,再看向周琬盈,「我一個大男人的手都能感覺到燙,你怎麼可能不燙?」
他牽著周琬盈從廚房出來,坐到沙發上,拉開抽屜,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摸出一隻清涼膏來。
不記得什麼時候買的,他看了眼有效期,還在保質期內。
擰開蓋子,拉過周琬盈的手,給她泛紅的十根手指都擦了點清涼膏,問道:「疼不疼?」
周琬盈搖搖頭,說:「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謝凜皺眉道:「那就是疼啊。」
「是嗎?」周琬盈小臉認真,像是真的很不解。
她其實不太能分辨出疼痛的感覺。
就像她能感覺燙,能感覺到手指火辣辣的,但是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疼。
就像小時候切菜切傷了手指,她用嘴巴含著止血,只覺得手指傷口的地方麻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疼。
大冬天裡,把生滿凍瘡的雙手泡進刺骨的冷水裡洗衣服,她能感覺到雙手又燙又凍,有點使不上力氣,但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