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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就更不用說了,要找一個做飯好的老嬤嬤回來做飯,然後找兩個機靈點的丫頭,若是能找個當家大丫鬟那定然是更好。
「行,就按你說的來明天咱們一起過去。」沈言川平時都是什麼事兒都依著林知,買下人這件事自然也是由林知去決定。
「嗯。」
第二天清晨,林知和沈言川兩人自己趕著馬車前往清水鎮,細說起來這馬車還是孫掌柜送的,林知自詡臉皮厚如城牆,一點兒都沒好意思直接接受了,原因就是他的屁股,每一次坐牛車都要遭一次罪。
既然要去鎮裡走一趟,那順便就去學堂看看林時和林耀,秋闈馬上就要開始了,不知道是不是受這股氣氛的影響,這段時間學堂里的學生基本不回家。
林時和林耀已經有半個月沒回來了,林安也在馬車上坐著,他要去給林耀送些換洗的衣服。
沈言川在外面趕車,林知和林安坐在馬車內,八月末的天氣簡直熱得要人命,火辣辣的太陽仿佛要被烤熟了,為了不那麼熱,大家都是趕早去鎮上。
前往鎮上的一路上,遇到了村里去鎮上的牛車,林知嫌熱馬車的圍簾他便沒有拉上,他和林安還在聊天說笑,突然感覺有另一股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讓人十分的不舒服,他一扭頭就看到林婉婉和張秀華坐在村頭林德生的牛車上,母女兩個都盯著林知和林安。
林婉婉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哀怨和嫉妒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屑,張秀華的眼睛裡則滿滿的都是惡毒,如果眼神能殺人,林知恐怕墳頭草都長几米高。
「還真是晦氣。」瞧著是這倆人,林知收回目光直嫌晦氣,「一大早本來心情挺好的,看到這兩個瘟神。」
「你幹嘛要在意他們。」林安對張秀華她們母女倆比林知坦然,可能是張秀華從上次說媒那事兒過後就沒怎麼敢到林安面前蹦達的原因,「她們應該也是去給林天寶送換洗衣物的吧。」
「我看不見得吧。」說著林知斜眼撇了一下牛車上,穿著水粉桃衫,頭戴珠花,嘴唇抹了紅胭脂的林婉婉繼續說,「我看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著去給林天寶送換洗的衣物,指不定獵物是誰呢?」
「那是人家的事兒,你可管不著。」林知這話意有所指的,再加上之前林知家喬遷之喜當日林婉婉主動找孫長亭搭話,林安怎麼會不明白。
林知可不是想管閒事兒,他只是單純的想看笑話。
「我可管不著,我只是想看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結局到底是掉糞坑裡還是真的就那麼好命被天鵝看上。」林知對孫長亭的身份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猜測,再根據孫掌柜的行事風格以及孫長亭給人的感覺還有衣著裝扮,這孫長亭絕非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商賈之戶的兒子,定然是非富即貴。
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甘心淺居於清水鎮這個地方,自然也不會看上林婉婉這種小家子氣,心眼兒多的跟蜂窩似的的農家小女。
林知這話說的特別大聲,再加上這段泥路並不平整,沈言川怕過於顛簸林知難受,為了讓林知舒服一些,馬車趕的並不快,村裡的牛車就在他們馬車的後面一點。
林知這話自然是被張秀華和林婉婉聽了去,林知和林安之前交談時候都刻意壓低聲音,唯獨這句話林知聲音提高了八個度,可偏偏這句話又沒有點名指姓。
那林婉婉和張秀華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林知是在挖苦她們,可礙於面子只能心裡慪氣,在心裡怒罵林知一萬遍,卻不敢多言一句。
林婉婉更是因為林知這句話,直接紅了眼睛,不過這紅眼睛可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被戳中了要害惱羞成怒,這段時間林婉婉隔三差五就去學堂,借著給林天寶送東西的明由同孫長亭見面。
每一次去她都精心打扮,每次同孫長亭說話,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