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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婉若，在那個孩童時，也不像如今這樣一面矜持一面瘋狂，她正對著攝像頭，開開心心地笑著，露出的門牙甚至還有個缺口。

&ldo;……真是不可思議，還有，這樣的時候嗎。&rdo;衛戈盯著看了兩三秒，但他所有的注意都被那個隱在攝像機外的第三個女孩所吸引了，他的手指點了上去，&ldo;所以，最關鍵的這個線索，是這個第三人，是吧?&rdo;

沈躍昕接了上來：&ldo;她沒有留下任何的資料，可以說什麼信息都沒有。在那個年代，要想抹殺一個人的存在可比現在容易太多了，只要銷毀掉一部分東西就可以實現徹底的盲區。可也正因為如此，她的不存在成為了最關鍵的那一點。&rdo;

梁夏秋也將目光轉了過來，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女孩的背影奇異地有幾分熟悉。

有種，他曾經注視過一般的熟悉。

&ldo;沈家沒有保留下她到底是什麼人嗎?&rdo;

謝淼搖搖頭：&ldo;沒有。這個計劃擱置地非常快，當時的帶頭人很快就因為江家找上門而引咎自辭了，後來江家說要開展也只不過是頂了一個名頭而已。但大部分的資料還是被轉移走了，只留下非常少的一部分。&rdo;

他將照片取下來翻到了背面，那上面很有特色地寫上了日期還有人名，劉婉若和梁絮玉被規規矩矩地寫在了一起，而最後一行卻成了黑洞。

&ldo;……被扣掉了。&rdo;

衛戈沒什麼感情地說道，他挑了下眉毛，心裡不知為何竟然有點想笑。

&ldo;雖然的確被扣掉了，不清楚她到底是誰。但還是清楚一些東西的，這個夏利營的舉辦地點，以及，很有可能這個孩子，咳咳，當年的這個孩子是那個地方的人。&rdo;沈躍昕站了起來，他走過來抱住了謝淼，在他背後多蹭了兩下。

梁夏秋伸手取過了照片，他專注地盯著這個人影，卻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ldo;我好像……我好像見過，但是，不應該啊，如果這是四十多年前的東西。&rdo;梁夏秋猶豫著還是說出了口，他看向衛戈，下意識地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衛戈驚訝地說道：&ldo;你見過，在什麼地方，是只指這張臉嗎?&rdo;

梁夏秋不太肯定地點了下頭：&ldo;但也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我也見過不少人，之前也常去福利院之類的地方，所以產生錯覺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rdo;

沈躍昕不贊同地說道：&ldo;不，我覺得見過就是見過，而且梁助理的話，儘管你對你自己沒什麼信心，不過我對你卻是很有信心的。所以這應該是個很重要的線索。&rdo;

謝淼並沒有說話，他在這時候只是個信息傳遞機，至於分析這樣的工作還是交給沈躍昕來操作。

衛戈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又將照片拿回自己的手裡，拉著梁夏秋一起坐到了沙發上面，照片跟著他的身子一起上下晃動，女孩們的笑臉看上去格外純真。

&ldo;關鍵就是這個……照片。不過當事人應該都找不到了吧，這裡面已知的兩位女主角，也不可能直接去問。所以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夏利營的地點，四十年過去了，那兒還會有什麼呢?&rdo;

沈躍昕抬起頭：&ldo;無論有還是沒有，衛戈，我覺得都值得你去一趟。因為那個地方，你也跟我們提過不少次，卻沒有一次回去過。所以乘這個機會，帶梁助理去那兒看看其實也不錯。&rdo;

衛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