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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過祁連瑾的口味後安席城點了幾道適合她吃的東西後,就將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走後包廂里變得安靜,祁連瑾不是那種會活躍氣氛的人,安席城更是不用說,不過這份安靜並沒有使兩人覺得尷尬,兩人都習慣了安靜。
包廂的位置在靠江的方向,祁連瑾側過頭剛好能看到江面上來往的船隻,看著那與景天大陸有些相似的船隻,祁連瑾一時有些走神。
她在看河流安席城則在看她,只是他的眼神里充滿著考究。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自己很清楚,冷淡、偏執、霸道、內斂,是一個天生的資本家,資本家就資本家他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然而這幾年他的情緒越來越不容易外露,這讓妹妹很是擔心,但心他就這樣孤僻自己,其實同樣的他也覺得一輩子就這樣一個人過也沒什麼不好,反正他也不喜歡自己的生活里參入外人的痕跡。
可是那天在陽台上,他的情緒竟然輕易就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影響了。
笑?安席城抬手摸了摸嘴角,奇怪他現在的嘴角竟然又在微微上揚,安席城的脊背瞬間僵了一下。
然而就在安席城要收回放在祁連瑾身上的視線時,他一下子注意到祁連瑾眼睛裡的水光。
這一刻安席城想到了軟弱兩個字,這個只適合掛在妹妹身上的詞彙。
&ldo;你在想什麼?&rdo;他問。
安席城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放柔的語調。
他的聲音拉回祁連瑾渙散的思緒,她低下頭淡淡的應了一句,&ldo;我想回家。&rdo;
想回家?回那個只把她當搖錢樹的家?安席城有些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女人了,明明行事乾脆利落的一個人竟然會被那樣的家庭捆綁。
&ldo;扣扣。&rdo;服務員端著托盤進來上菜。
話題被這樣打斷,安席城也沒有追問,接下來兩人都安靜的用餐。
結帳的時候兩人出現了分歧,安席城沒有讓女士買單的習慣,祁連瑾更不想欠人情,何況之前說好了是她請客。
最後爭贏了的是祁連瑾,只是當服務員報出帳單後祁連瑾肉疼了一下,這也太貴了一些。
祁連瑾慶幸在來劇組前王甘將上次的懸賞金存進了她的卡里,否則今天她的臉只能放褲兜里了。
離開吃飯的地方,祁連瑾打算打車去高鐵站,雖然之前買的那趟車坐不了了,但是還能改簽到今天最後一班。
&ldo;我想你恐怕暫時不能離開這邊。&rdo;安席城提醒她。
&ldo;為什麼?&rdo;她問。
安席城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衛律師帶她出來的時候沒有跟她解釋清楚,安席城不得不再次提醒她說:&ldo;你現在只是保釋人員,在事件完全沒有查清之前,你必須要留在本市卻隨時聽從警方的召喚。&rdo;
那要是事情一直沒查清她還就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了?祁連瑾越想越氣,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院了,不出院就不會想回去,不回去就不會來坐高鐵,自然就不會碰上那破小孩,更不會被人陷害。
見她眉頭緊鎖,安席城安慰說:&ldo;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找你說的那兩個人,只要找到他們你的嫌疑自然就能洗清。&rdo;
當然,如果這不是一場預謀的話。
&ldo;那我現在要怎麼辦?&rdo;走又走不了,難道回劇組?那要是警方那邊有進展跑來劇組找她,那不等於告訴全世界她因為攜du被帶進警局。
&ldo;跟我走。&rdo;安席城替她做了決定。
跟他走?
安席城給出跟他走的理由,&ldo;琪然下午的飛機到這邊,她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