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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他的处境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有很多潜在的危险,悲剧收场的可能是相当大……完全依靠太平公主,让人很没安全感,他想有自己的实力。可是,该怎么做?
他想过做火器,攀科技树。仔细一想,自己有一定财力和权力,寻些工匠来慢慢摸索,火门枪或者火绳枪应该迟早能搞出来。但是以此时的冶金锻造技术做出来了火枪火炮,真能比装备精良冷兵器的唐军强么?现在的唐军骑兵,可是经常打人数一比十的恶仗。而要等带动发展出更先进的技术,恐怕薛崇训这辈子是看不到了……再说,老子干这些事有什么好处?如果以更高的角度来考虑,比如民族大义,让汉人的技术站在更高的起|点;那么火药也是汉人发明的……
热兵器对冷兵器,就算能秒杀所有敌人,但做出来的兵器最终会被谁掌握?如果高喊一声“我是火器之父,我有专利权,所以用火器的人都必须听我的”有用的话就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再强的武力也需要人去操|控,也不可能脱离政|治和制度而存在。
总之不能瞎忙活,得分个轻重缓急,现在他的自身安全都有问题,搞什么火器完全没用,不如想些实际点的事情。
这时薛崇训想起了上月出京前后和宰相张说交往的事儿。虽然张说对他不顾大局干掉吐蕃郎氏的事情耿耿于怀,多有抱怨;但薛崇训感觉到张说有向自己靠拢的意愿。比如有件小事,张说多次提到想到王府上来做客听李龟年乐曲的事,就是一个结交的信号。
薛崇训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个人静静地思考起张说这个人来了。
张说以前是倾向李隆基的人,所以得不到太平公主的信任,可以想象他的宰相位置坐得是多么尴尬和苦闷。那他就肯定想融入另一个集团,权力场上是需要势力和抱团的,一个人什么也干不了。
薛崇训有些担忧的是,李隆基还没有死,张说会不会还想着他?但转念一想,张说这样宰相级别的大员,应该看得清形势,还要和没有多少希望的失败者有什么关系……薛崇训不能完全信任他,但他又是一个既有价值的结盟候选人。得先瞧瞧再说。
想到这里,薛崇训便唤了一声,近侍董氏从屏风外面走了进来,他便说道:“你去传话,把薛六叫来,我有事交代他去做。”
薛六是府上的管家,名叫薛福,其实他不姓薛,姓氏是以前薛崇训的父亲赐的,本来姓什么薛崇训也搞不清楚。过了一会,便见一个胖头滚圆的中年走了进来,正是薛六。
听闲言说这货在河东和长安都有资产,这些年在薛家肯定捞了不少好处,但薛崇训实在管不过来,便由他去,只要不太过分能维持府中的收支就行了。
“郎君有何事吩咐?”薛六站着躬身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听说李龟年在长安?同僚好友想听他的曲子,你拿我的名帖过去,请他到府上来问问……虽然他不太可能拒绝我的邀请,但还是先见一面比较好,省得失信于同僚。”
管家自信满满地说道:“郎君且安心,我一定把他请到府上来。”
薛崇训想了想,如果宴请宾客那天再叫张说来,人太多不好说话,于是他又道:“如果李龟年答应了见面,就约个时间。再叫人去知会张相公也一起来,听说他于音律也颇有造诣。”
薛六这人贪点小财,但办事雷厉风行,很有效率。晚上薛崇训吃饭的时候,他就回禀消息了,果然李龟年答应三天之后到府上一见。毕竟薛崇训是权贵,别人装清高也得有个度。
就在这时,薛崇训又想起了水云间的歌妓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