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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護目鏡也有的。」崢洛說:「還有一個玉雕的玩意兒,嗨,我給你亂七八糟塞了一箱子,都帶回來了。」
霓雨這才想起花重金買來的兩個撓癢抓,心道崢洛這八卦小將心思夠細的,謝過之後道:「和你的行李放在一起嗎?我去拿。」
「沒事,下飛行器時我就交給運輸隊了,現在肯定已經送到你家了。」崢洛眉毛一動一動,「誇我!」
霓雨夸是誇了,卻隱隱覺得不對勁。
同一時刻,沉馳拆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玩意兒。
一按,「唔」一聲叫。
它振動起來了。
第56章 我不好欺負
終端傳來特殊的提示音,霓雨立即從隊友的夾擊中離開,左右尋找適合通話的地方。
崢洛在後面喊:「別走啊,再干一場唄!」
通訊已經接通,這句「再干一場唄」正好傳進終端。
沉馳的聲音隱有一分笑意,「再干一場?」
霓雨回頭吼:「不幹了不幹了!」
崢洛嗓門大得很,「不過癮啊!」
霓雨聽見沉馳低沉的哼笑,就繞在他耳畔,像每每親密時,沉馳從上方罩住他,俯在他耳邊笑他是個電量不足的懶豹子一樣。
霓雨耳朵一下子燙起來,耳郭薄薄的,紅暈在光線下有些透明。
沉馳咬過他的耳尖,說口感不錯。
「怎麼個不錯法?」
「像鹹的薄脆餅乾。」
「……我懂了,你嫌我耳朵全是汗。」
沉馳在他頸邊笑。
他小聲爭辯,「那我還嫌它現在全是你的口水了呢。」
霓雨時常覺得自己有兩個腦子,一個裝著「熾鷹」,裝著「焦岸」,裝著他所關心的一切——除了沉馳,另一個只裝著沉馳。兩個腦子總是在打架,前一個贏了便好辦,該操心什麼操心什麼,若是後一個贏了那就麻煩了,沉馳會占領他的整個思緒。
就比如說現在。
沉馳明明只是低低笑了一聲——都沒有在他跟前笑,他竟然就能想起那檔子事,還一邊臊著,一邊自得其樂。
「在『干』什麼?」沉馳故意將「干」說得特別重。
霓雨一瞬短路,反應過來後立馬解釋,「和純安干架。大獅子比我想像中還厲害,差點輸給他了。」
沉馳說:「大豹子,你在097營地的東西送回來了。我順手幫你整理了一下。」
霓雨想也沒想就道:「謝謝!」
「怎麼謝我啊?」整理行李哪用得著謝,沉馳偏是愛有事沒事逗逗自己的可愛伴侶。
問者開玩笑,聽者卻當真思考起來,甚至打了個響指,「有了!」
遠處的崢洛捅純安,「聽見沒?霓雨有什麼了?」
「關你屁事。」純安掐住崢洛的肩膀,「你但凡將八卦的勁頭分一半在訓練上,你打架就不會這麼弱了。」
崢洛擠眉弄眼,「我還是想攀登捷徑。」
純安說:「什麼捷徑?」
「讓你或者霓雨咬一口。」
「……滾!」
霓雨可沒聽見身後隊友的議論,他注意力全在終端上。公共場合,大白天的,他沒好意思放大光屏,沉馳還沒他半個巴掌大,疊腿坐在沙發上。
他耍賴時,最喜歡沉馳把腿疊著,那高矮他以獸態將下巴放上去正合適,沉馳再將手放在他後頸,給他撓癢。
「嗯?」沉馳問:「有什麼?」
「我想起怎麼謝你了!」霓雨臉上掛著明快的笑意,「我一會兒就回來。」
首腦議事廳出事之後,首都營地的商業活動蕭條了許多,一方面是杳棧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