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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沉默片刻,才說:&ldo;我剛剛跟護長打過招呼,這個房間除了宋醫生和宋元之外,不會有任何外人進來,哥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rdo;
安洛平靜地說:&ldo;想要潛入軍區醫院很有難度,你也別太擔心了。&rdo;
安澤走過來,低聲說:&ldo;哥哥沒事就好。&rdo;接著拉起他扎了輸液針的右手,仔細看了看,&ldo;針頭果然有些松,重新固定一下就好了。&rdo;
安洛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回來,轉移話題道:&ldo;你跟宋醫生談得如何?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接受治療?&rdo;
安澤說:&ldo;你之前受傷時傷到神經,即使手術很成功,雙腿卻還是沒有知覺,宋醫生會先用刺激療法讓你的雙腿慢慢恢復知覺,然後再學著站立和走路。&rdo;頓了頓,又低聲安慰道,&ldo;哥哥不要擔心,慢慢來。&rdo;
安洛點頭,&ldo;知道了。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rdo;
安澤說,&ldo;我今晚在這裡陪你。&rdo;
安洛說:&ldo;不用。&rdo;
安澤固執地說:&ldo;住院第一天,家屬留下來比較好,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及時處理。&rdo;
&ldo;……&rdo;家屬?這詞聽著怎麼有點奇怪呢?
&ldo;我睡沙發就好了,這裡的沙發可以展開來當床用的。&rdo;安澤指了指牆邊的沙發,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
這個弟弟固執起來真是讓人沒轍。安洛只好無奈地點點頭,&ldo;好吧,隨便你。&rdo;
晚上,安澤在微波爐里熱他帶來的龍骨湯,安洛趁著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從袖子裡拿出那張紙條,展開來看上面的字。
‐‐六月十七日。
莫名其妙的,紙條上只寫了這個日期,而且字跡非常工整,就算被人發現也不會露出任何馬腳,右下角還畫了一個奇怪的類似花卉的標誌。
上一世的安洛跟警方打過好多次交道,當年身為臥底的蘇子航跟警方傳訊的時候也會使用各種類似密碼的標記,這張紙條上的標記,雖然看上去很是陌生,可安洛卻有種直覺……這一定跟警方有關係。
剛才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專門來殺他的殺手,還有一種解釋,就是警方安插在軍區醫院的線人或者臥底。
安洛輕輕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打開萬年日曆,今天是六月十二日,六月十七日也就是這個周末,那是什麼特別的日子麼?安洛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紙條衝進了馬桶里。
洗澡出來時,安澤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兩人在病房裡默默吃著,吃到一半,安洛突然抬頭問道:&ldo;安澤,這個周末你有沒有時間?&rdo;
安澤怔了怔,說:&ldo;哥哥問這做什麼?&rdo;
安洛說:&ldo;待在這裡太悶,帶我去外面逛一逛。&rdo;
安澤說:&ldo;哥哥覺得悶,我可以推著你到樓下轉轉。&rdo;
安洛說:&ldo;我想出去買些衣服,一直穿你的衣服總覺得不合適。&rdo;
安澤淡淡道:&ldo;我去給哥哥買吧,你穿什麼尺寸,我又不是不知道。&rdo;
安洛皺了皺眉,&ldo;換做是你,被人像是軟禁一樣關起來,哪裡都不許去,每天睜開眼睛看見的都是一樣的環境,你會高興嗎?安澤?&rdo;
安澤道:&ldo;這個問題沒有商討的餘地,哥哥不用拿我來類比。&rdo;
安洛白了他一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