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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啊,你怎麼可以忘記?你是我撿回來的」賀鶴幽幽的在季柯的耳邊說道。
「動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他們。」賀鶴含住了季柯的耳朵吮咬,他的語氣冰冷又哀傷,絕望又孤獨,讓季柯心臟猛的劇痛。
賀鶴緩緩起身站起來伸向抽屜里拿出匕首,銀色的匕首反著寒光,他往手腕一划,一瞬間血脈噴張湧出鮮紅的血。
像盛開的玫瑰,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花,季柯一瞬間腦袋「嗡」的一聲,像一顆地雷引爆在腦海中轟炸掉他的大腦,他眼睛睜得極大,瞳孔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迅速的跳下床猛得跑到賀鶴的旁邊捂住他流血的腕口,慌亂又害怕。
賀鶴抽開季柯的手,冷聲道:「我的血是不是很臭?你還不離開。」
「別這樣。」季柯顫抖著身子,咬著嘴唇再次伸手拽住賀鶴的手,用手掌摁住正在噴血的動脈。
「很重要,你對我很重要,我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啊!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我不想你受傷,不想,一丁點都不想看到。」季柯看著賀鶴手腕上的血不斷湧出,怎麼捂都止不住,驚慌失措的悲痛,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內心朝著賀鶴難過嘶吼。
季柯的心臟好像撕開一道口子,有人在裡面使勁地灌熱水進去,燒焦沸騰,痛極了。
「嗚啊……」季柯痛苦的流著淚,內心深處感到自責與無助,自己,只是不想傷害他。就像小的時候那樣,控制不住自己會把他的血吸光,所以只能讓自己變得冷淡,想站在陽光底下陪著賀鶴,所以才會去找那個女人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啊。
季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湊近賀鶴的手腕吻在上面,他嘴角血不斷的冒出與賀鶴手腕上的血相互融合,接著賀鶴的手腕冒出一陣陣的光色,血慢慢的停住了。季柯的臉色越來越慘白,額頭上冒著滴落著冷汗,整個人搖搖欲墜。
他發現他能聽到了,賀鶴內心的想法。
季柯搖晃著身姿,整個人狠狠的摔倒在賀鶴的懷裡:「你故意的。」
「我問過你,自己主動,還是我放血灌你。」賀鶴舔上季柯的嘴角,捲走上面的血跡。
「你兩個都不選,選擇治療我的傷口耗損自己。」賀鶴把季柯抱到床上,附身上去吻住他的咽喉,舌頭一圈又一圈的舔舐。
賀鶴整個人如暴風雨向季柯襲來,溫熱的氣息包裹上了季柯的全身:「季喪喪,我給你機會,你不走。」
「你真狡詐,你明知道我不捨得看你受傷,不捨得離開你,獨留你一個人。」季柯的聲音帶著顫慄,賀鶴溫熱的舌頭在他脖頸間纏繞摩挲,季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你給過我什麼機會?你就是一個膽小鬼。」季柯低低的呢喃著,閉著眼睛聆聽賀鶴的內心。
賀鶴在說你是他的,誰都不能動。
只能吸他的血,牙齒只能刺破他的皮膚,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要不可以為別人跳動,只能為他。
他在說,他愛季柯,季柯是他的命,呵呵呵呵,聽到這裡季柯內心悸動了一下,四肢百骸好像有股電流,激得他全身麻麻的。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賀鶴對他的想法,以及他那變態的占有欲,不然,那個私生子怎麼會死,季柯心想。
季柯感受眼眶濕潤,眼角滴落了淚花,他閉著眼睛小聲的對著賀鶴說道:「阿鶴。」
「哥……」
賀鶴沙啞的說道:「你說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季柯說道:「哥哥,對不起,我不該動別人。」
…………
「哥哥,你在哪…我餓了…」13歲的季小柯在空地上行走,夕陽西下是一群在踢足球的小屁孩。
前面是一片森林,季柯朝著森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