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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拎著一袋菜,渾身卻冷得跟一尊雕像似的,像極了拿在手裡的是一袋辦公文件。
「柯柯。」他喊道。
鬼壓床的既視感越來越強了,季柯揉著額頭抬腿走進了浴室關上門。
「渾身無力,昨晚發生了什麼?」季柯走到了鏡子面前,一瞬間被鏡子裡的自己給驚到了。
脖子上斑駁的痕跡,密密麻麻延伸到鎖骨下。
季柯驚覺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往上捲起來,腰上,腹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他扭過身子看向鏡子裡,背後也有!
渾然像個過敏兒,密集恐懼症看了怕是三天三夜睡不著,辛好他不是密集恐懼症。
季柯「咻」的放下衣服,低垂著腦袋不敢看鏡子,他知道他此刻的臉肯定紅得跟個猴子一樣。
「這些東西」代表的是什麼,季柯內心已經明了。
可是,他怎麼昨晚的記憶一點都沒有?隱約記得昨晚回到家後他好像是很生氣的咬了賀鶴。
然後賀鶴很低落的對他說,他沒有安全感。
接著自己又對著賀鶴說了一句話,好像是「一開始我是想殺掉你的。」
之後賀鶴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說他渴望我,然後是什麼來著?季柯捂著腦袋,越想越頭疼。
「好像錯過了重要的信息。」季柯猛地抬起頭看向鏡子,手搭在洗漱台上,扭開水龍頭雙手接水撲自己一臉水。
「嗞…,我的手腕怎麼還有勒痕……」季柯吸了一口氣,一眼瞥到自己兩隻手腕上有兩條被綁著的勒痕。
力氣得扯得多大才能造成勒橫,等一下…別說腳也!
季柯一低頭,果然看到腳板上有吻痕。
不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麼狠?昨晚發生了什麼?!季柯疑惑。
「柯柯,該吃午飯了。」門外傳來賀鶴的喊聲。
「阿鶴?」季柯刷了牙扭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一股飄香的味道瞬間鑽入鼻子。
啊,原來自己在浴室呆了這麼久,飯都已經做好了。
「阿鶴,我身上…」季柯抬腿走到了客廳中央的餐桌上,對著正在擺筷子的賀鶴問道。
「嗯?怎麼了。」賀鶴走到了季柯身邊,從背後攬住了他的腰抱了起來。
「唉?」季柯驚呼一聲。
「你身上?當然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賀鶴把頭架在了季柯脖子處,笑得一臉溫柔。
「我!?」自己是這種纏著人的人嗎?要求賀鶴在他身上種植下一大片草莓??季柯內心有點遲疑。
「我手上…?」季柯問了出口,難道這也是他向賀鶴要求的?拿繩子綁在自己手上?好抖…這是賀鶴才會做的事情,季柯心想。
「柯柯說,如果害怕失去,就叫我把你銬起來,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賀鶴把季柯緊緊抱在懷裡,臉蹭著季柯。
好像…好像是有點印象。不過還是記不起來全部,季柯感受著臉頰上溫熱的觸感,渾身好像,沒有那麼無力了。
「柯柯還說,如果討厭系統,那就把它殺掉好了。」賀鶴把季柯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
不得不說力氣大有點好處。
「系統怎麼殺?」季柯歪著頭,一手扶著下巴思考。
賀鶴神秘的笑道:「入侵它的資料庫。」
「阿鶴,你會不會死?」季柯頓了頓,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系統是那麼好弄的嗎?不過要是能與系統抗衡的,大概也只有阿鶴了。
「你在,我就在。」賀鶴說道。
季柯咳了一聲,推開了賀鶴,坐到椅子上看著飯菜。
「嗯。」接著季柯過了半響才回道。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