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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被那一摔震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坐起身,就被埃普羅重重壓在了身上,頓時連氣都喘不過來:&ldo;neil!別玩了!你撞到我頭了!&rdo;
埃普羅一聲不吭,一隻手抓著鄧凱文的下巴,對著臉粗魯的親了下去。他身上酒氣很重,鄧凱文卻是個除了啤酒之外不沾酒精的人,當即就被熏得太陽穴疼,驚慌的叫起來:&ldo;neil!neil!……&rdo;
埃普羅一偏頭親到了他嘴唇上,連舌頭都伸進口腔中用力攪動。
鄧凱文當時就懵了,眼前都看不見東西,想合攏牙關又閉不上嘴巴,恍惚間覺得有濕濕的水跡從嘴角流出來,後來才反應過來那是來不及吞咽的唾液。
跟很多中學時代就戀愛經驗一大把的男孩不同,在洛杉磯的三年他對班上的女同學沒有任何感覺,唯一稍有春心萌動的那次,對象是班上的橄欖球隊長米切爾&iddot;蘭德斯。而且那是少年時代相當純潔的心理傾慕,剛有萌芽就被毫不留情的掐斷了。
一個成熟男性的帶有強烈情慾暗示的吻,對他來說還很陌生,甚至有點可怕。
埃普羅輕易解開了鄧凱文的襯衣扣,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在少年細膩的皮膚上重重摩挲著,直到掌心粗糙的老繭讓鄧凱文疼得叫了起來。
這可憐的孩子已經嚇呆了,連反抗都沒有章法,只知道胡亂把埃普羅往後推,那手顫抖得沒有一點力氣,輕而易舉就被埃普羅抓住手腕反折了回去。
&ldo;neil,neil你放開我……&rdo;凱文哽咽著小聲叫,突然那聲音一下子尖利起來:&ldo;neil!&rdo;
埃普羅伏在他柔軟溫熱的頸窩中,無聲的笑了一下。
他的手剛才無聲無息解開了凱文的牛仔褲扣子,輕輕滑進了內褲中,然後握住了少年稚嫩的性器。那東西還溫馴而柔軟,沒有經歷人事,甚至因為撫摸而驚嚇得蜷縮了起來。
埃普羅沒有因為這個就輕易放棄,他一邊親吻著鄧凱文修長的側頸,一邊在手上用力摩挲著,技巧性的刺激前端,連兩個小球都沒有放過。刺激就仿佛電流一樣從身體深處爆發,那根備受驚嚇的小東西慢慢抬起了頭,很快埃普羅便感覺到身下少年掙扎的動靜小了,到最後甚至因為快感和渴求,發出了恍惚的喘息聲。
那喘息就像春藥一般,埃普羅用力閉上眼,感覺到欲望在心裡燒灼,身下膨脹堅硬得發痛。
那確實是鄧凱文這輩子第一次高潮,堅持的時間很短,十幾秒就不行了,伏在埃普羅懷裡哽咽著射了出來。那時他頸側涼浸浸的皮膚都燒高了溫度,也不知道是難為情,還是埃普羅不斷噬咬舔舐而造成的。
後來鄧凱文已經回憶不起當初的感覺,因為他當時很恍惚,就仿佛做夢一般。本來他還不確定埃普羅是不是真醉了,還徒勞的想喚醒他;到這時候他就沒精力去想這個了,他本人都飄飄忽忽仿佛躺在雲端上一般,連埃普羅什麼時候把他衣服整個褪下來都不知道。
那樣子實在非常可愛,埃普羅忍不住俯下身,親吻他冷汗涔涔的額頭。
凱文打了個哆嗦,喘息和哽咽的聲音就像小貓一樣輕微,半晌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埃普羅把炙熱堅硬的欲望抵在他大腿間,他才觸電一樣驚醒過來,沙啞虛弱的叫了一聲:&ldo;埃普羅!&rdo;
那是他第一次這麼叫埃普羅的姓,聲音中充滿了強撐出來的掙扎。他聲音雖然很小而且不連續,但是他叫的不是neil,這一點本身就給了埃普羅一種嚴重的警示。
埃普羅動作停頓了幾秒鐘,仿佛在思考到底這個手到底是下還是不下。
很快少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