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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莊弱弱的道：&ldo;淡定，聽我繼續說。然後我跟著他去了，可是宮南燕竟然假意和他親熱，然後殺了他。他臨終前授意，希望我代替他和你說一句對不起。&rdo;

水母陰姬默然良久，&ldo;你說什麼？&rdo;

段小莊：&ldo;對不起……&rdo;

水母陰姬：&ldo;不是這句。&rdo;

段小莊：&ldo;他死了。&rdo;

水母陰姬驟然聞得噩耗，她其實一直忘不了雄娘子，現在有人告訴她雄娘子死了，而且是被她的愛妾殺死的。她不禁喃喃自語道：&ldo;為什麼……他竟然會死，我不相信……她為什麼要殺他。&rdo;

段小莊：&ldo;因為她愛你，但是你愛他。&rdo;

水母陰姬：&ldo;我不信，你出來。&rdo;

段小莊：&ldo;我才不。&rdo;

水母陰姬：&ldo;……&rdo;

段小莊才不出去，萬一一出去就被她殺了出氣怎麼辦，這女人的武功可是比石觀音還高。他好歹還是石觀音的乾兒子，跟她可什麼關係也沒有，最多就是她以為他想泡她女兒……

水母陰姬深吸口氣，&ldo;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出來。&rdo;

段小莊戳了楚留香一下。

楚留香無奈地打開右邊的柜子門，走了出去，段小莊緊隨其後，躲在楚留香身後。

水母陰姬一愣，&ldo;兩個人？你又是誰？&rdo;

楚留香道：&ldo;在下楚留香。&rdo;

水母陰姬神色瞬息萬變，眯起眼，道：&ldo;你都知道了？&rdo;

楚留香摸摸鼻子，苦笑道：&ldo;恐怕我說我不知道，你也不會信吧。&rdo;但事實就是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只聽到段小莊和水母陰姬在打啞謎。

段小莊早就想好了，打擊由他來，打架就楚留香來。他微踮腳，從楚留香肩上露出一顆頭，道：&ldo;雄娘子確實已經死了，這一點你只要問問宮南燕就知道了，我絕對沒有騙你。他說，他這輩子對不起過很多人，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和司徒靜。&rdo;

水母陰姬面容有些猙獰，&ldo;可笑，對不起？是他自己要離開的。&rdo;

段小莊道：&ldo;他想離開是很正常的啊，你們的性格不同，性別也不同，他是男人，他希望在外面的世界生活，你不能逼他像個女人一樣永遠陪著你，他就算再溫柔，再像女人，骨子裡也是男人啊。就像你再……咳咳，還不是希望和心愛的人待在這個世外桃源，永遠不出去。&rdo;

水母陰姬一下子懵了，&ldo;不……不是這樣的……&rdo;女人終歸是女人，她心底其實還是盼望雄娘子愛她，段小莊剛好給她找了個理由，雄娘子為什麼背叛她的理由，不是不愛她，而是盼望自由。

段小莊：&ldo;就是這樣的，但是就算他走了，他的心還在你這裡。你們之所以分開這麼多年，就是因為你雖然是個女人，但有個地方一點也不像女人，你太好強，你無法原諒雄娘子，也不聽他的解釋。他渴望見到自己的女兒，但更渴望見到你，可是你這麼多年，從未再見他。&rdo;

水母陰姬的眼淚流的更多了，&ldo;是，我恨他，他既然來了，為什麼還要離開。他離開，卻還要留下靜兒，我每日看著宮南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