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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傷心,我也只能讓他傷心去了。」他冷聲道。
卡洛斯頓時失笑:「……殿下你可真是絕情啊。」
對阮棠寵愛至斯,實際卻沒有一點愛,把人捧上了天,亦能隨時收回來,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這樣強烈的反差,也不知那位年輕的公爵夫人承不承受得住?
「……情,那是什麼東西?」奧斯頓聞言,當即鄙夷地嗤笑出了聲:「這隻怕是世上最虛偽的謊言了吧。」
帝後如今關係僵硬冷漠至斯,恨不得對對方殺之而後快,當年卻也是一段愛情佳話,甜蜜無比,海誓山盟過的,卻不也還是在時間的推移和權力的侵蝕當中面目全非。
他小的時候,他的父母都說過愛他——
當時也是對他眾星捧月,萬般寵愛。
奧斯頓並不質疑從前帝後對他有過感情,但現在又是什麼模樣呢?
因此,奧斯頓從不相信感情這種東西,只覺得那是一場笑話,一個謊言,他從來只在意自己當下的快樂。
從不嚮往明天和永恆。
卡洛斯看著他這樣,當即在心下嘆了口氣,溫聲道:「……聽說這位夫人的信息素可以撫慰和緩解殿下的頭痛,讓殿下平靜好受一些,就算殿下不願意標記他,也是可以和他一起睡覺,讓殿下晚上好睡一些。」
「畢竟,殿下的失眠症實在是嚴重得很。」他並不多麼在意阮棠這個人,但如果阮棠可以對奧斯頓有些用處的話。
他實在是建議奧斯頓物盡其用。
奧斯頓聽他提起阮棠,不得不再次在心下感嘆了一聲,oga這東西實在麻煩,不好養得很。
他低頭沉思,考慮了一下和阮棠一起睡的可能性,只覺得自己真這麼做了,阮棠只怕又要誤會得更狠一些了。
思及至此,奧斯頓當即輕輕地搖了搖頭,不耐道:「不必了,我怕我晚上發病,把他掐死了。」
他這麼一個爛人,有什麼可喜歡的?
阮棠肯定有病。
卡洛斯聞言,卻是驚訝地看向了他,覺得奧斯頓對阮棠未必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不在意。
若真不在意的話,阮棠的味道既然能夠治療奧斯頓的失眠,奧斯頓這樣我行我素,只在意當下的人,又何必擔心自己把他掐死呢?肯定是只會覺得,不過一個oga,掐死也就掐死了。
他越是這麼說,越是為此煩惱,就越是說明了他對阮棠未必無心,只是他自己並不願意承認。
……
帝星總是有著數之不盡的宴會和派對,而公爵夫人的身份和皇后方面的授意,也讓他不得不像是在做一件工作,出公務一樣參加著這樣的聚會進行聯誼。
在這次聚會上,阮棠又是偶遇了周堯。
周堯樣子十分奇怪,只用目光一直遙遙梭巡著他,自顧自的喝酒。
帝星的其他人都傳言他是後悔了,意識到了自己才是他最喜歡的人,卻錯過了,他是為情所傷,但阮棠對此卻並不在意。
他不想知道周堯是怎麼發生變化的,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麼對阮惜突然出手,又是不是為了自己,早從解除婚約開始,周堯這個人在他眼裡就已是空氣了。
阮棠就連看也不曾多看這個前任一眼。
在宴會稍作休息的時候,阮棠借著透風的間隙,去洗手間上了個廁所。
不想,卻在洗手池前與周堯迎面撞了個正著。
阮棠皺了皺眉,扭頭欲走。
周堯卻是一臉酒氣的朝他走了過來,阮棠以為他又想跟上回一樣發瘋,正要按緊急報警按鈕喊人,給周堯關進oga保護局清醒清醒,教育一下,讓他別再糾纏自己。
不想,周堯目光在他臉上掃過,卻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