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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敏在温州,也曾经听过慕晚晴断案的名声,心中升起一线希望,正要详细说明,却被玉轻尘打断:“听也没有用,那是二十年前的旧案了,端颜郡主的尸体早就下葬,就算端亲王肯让你重验,也只是白骨一具,现场也早就毁了,至于卷宗,大概还在刑部的犄角旮旯里丢着呢,你怎么查?”
“呃……”慕晚晴哑口无言,却仍忍不住道:“听听也没关系啊!”
谢书敏也拼命点头:“正是,听听也无碍吧?”
玉轻尘无奈,摇摇头,道:“算了,谢姑娘,你说吧!”
“是。”谢书敏点点头,垂首整理下头绪,道:“其实,我知道的不多,那时候还小,只是听家母说,端颜郡主似乎对家父有意,但家父执意不允,双方争执不下。结果,一日凌晨,端颜郡主被发现死亡,而家父却昏迷当场。因此,主审官员便认定了是家父所为,最后将家父斩首,并抄了我们的家。”
“啊?”慕晚晴一怔,“就这样?”
“嗯,”谢书敏轻声应道,“我那时年纪还小,记不得详细,家母也不曾细说。但是,家父素来为人祥和,不可能杀人的!而且,家父行刑之时,家母曾带我前去,家父不住的口呼冤枉,说自己并没有杀人。”
“可是,这资料未免太少了,”慕晚晴苦笑,忽然看见玉轻尘在旁边,心中一动,问道,“公子,你呢?你知道多少?”
玉轻尘叹了口气,道:“比她多一点!”
慕晚晴扬眉:“多一点是多少?”
“全部卷宗。”玉轻尘再叹一口气,道:“好了,不要这样看我,我说就是了。”他闭目沉思了会儿,道,“说起来,那是二十年前的旧案了。当时,因为温州刺史抱病,因此委派右布政使谢武入京述职,在京城偶遇端亲王之女,也就是端颜郡主。端颜郡主对谢武一见倾心,意欲招其为驸马,端亲王也颇为赞成这门婚事。但问题是,谢武当时已有正妻,堂堂郡主,总不能嫁作妾室,于是,端亲王便言,只要谢武休妻,便招其为婿。”
慕晚晴的脸当即就黑了:“这个端亲王是什么人?”
被无视的晾在一边许久的莫言歌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连忙殷勤道:“端亲王是先皇的亲叔叔,算起来,应该是皇上的叔公,端颜郡主则是皇上的姑姑。”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慕晚晴恨恨的道,“一个端颜郡主,一个青阳公主,都去抢人家的丈夫,难道这是皇室的优良传统啊?”
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又绕到了自己身上,莫言歌一缩头,不敢再接话。
玉轻尘一声轻笑,随即正色,继续道:“当时,无数人羡慕谢武的艳遇,但谢武却称家有贤妻,并有一对儿女,执意不允,述职一完,便回了青州。谁知端颜郡主并不死心,居然一路追到了青州,每日纠缠不休,要谢武休妻娶她,还跑到谢武家中吵闹,弄的谢武家无宁日,烦扰不堪。”
“什么人嘛?”慕晚晴鄙视,“端亲王也不管?”
“谢武年纪轻轻便是青州右布政使,端亲王本就想要拉拢他,加上拒婚之事,端亲王又觉失了颜面,心中不悦,因此见端颜郡主这般行径,反而大觉快意。谁知道,有一日清晨,端颜郡主忽然从行宫失踪,众人寻遍全城,最后在城外的树林中找获,却已经是一具尸体,而谢武也昏迷在现场,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慕晚晴秀眉紧蹙:“这么巧?”
“是啊,就是这么巧!”玉轻尘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淡淡道:“谢武醒来后,却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在命案现场,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手握凶器。据他供称,案发当晚,他如往常一般在卧室宿眠,谢武之妻也供称她与丈夫同眠,却不知丈夫何时离开,到了面案的现场。主审官员几经查问,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