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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老人在門前草坪上打羽毛球,老爺子說老太太耍賴,老太太不承認,她轉頭問管家他們:「你們看到了嗎?」
所有人:「……」表情無奈又歉意地看向老爺子,那意思,沒法為他作證。
慕靳裴和季星遙從車上下來,司機打開後備箱,把季星遙準備好的禮物小心翼翼搬下來,是件價值不菲的藏品。
季常盛知道女兒要來紐約,不管慕靳裴是不是故人家的兒子,該有的禮數不能少,他親自給準備了見面禮物。
老太太跟他們招招手,「我們今天來個混合雙打。」
管家立刻找了一副新的羽毛球拍,給慕靳裴和季星遙一人一隻。
季星遙之前還拘謹,怕見到長輩不知要聊什麼合適,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多餘,不用寒暄連介紹都省去。
「星遙,會不會打羽毛球呀?」奶奶問。季星遙:「還是小時候跟我爸打過幾次,後來偶爾打網球,好些年沒玩羽毛球了。」
奶奶:「我也是一時興起,以前我喜歡打網球,現在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你爺爺他也不想穿盔甲,說穿不動了,只能打打羽毛球。」
季星遙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要穿盔甲。
慕靳裴解釋:「不穿的話,球會打到我爺爺身上。」
奶奶自己笑了,「那只能說明你爺爺技不如人。」
打了半小時左右,爺爺奶奶有些累了,讓管家收了球拍。
爺爺提出去看看直升飛機,四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去了後院停機坪。是架藍白相間的飛機,造型顏色都是季星遙鍾愛的那款。
慕靳裴看上去意興闌珊,對直升機沒有絲毫興趣。
奶奶一直不理解,「靳裴,你怎麼不備一架在家裡,用著方便。」
慕靳裴:「用得少,放在那浪費。」
當然,這些都是藉口。
直升機是他的禁忌,噩夢之一,也是傷口,來自他親生父親和母親那邊所有親人的遭遇。
這些年他一次直升機也沒坐過。
今天是季星遙第一次來家裡,爺爺奶奶就把這架直升機當作禮物送給她和慕靳裴。
爺爺這麼說:「你們什麼都不缺,不過還缺架直升機,以後來這裡就方便了,不用再開幾個小時的車,星遙也能在空中看看這一帶的景。」
慕靳裴本想婉拒,不過季星遙挺喜歡,最終他還是收下禮物。
慕老爺子拍拍老伴兒,「進屋去吧,你身上衣服單薄,別著涼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厚實,剛才打球他們都穿了戶外運動裝,打球時特別熱,這會兒停下來不禁感覺有點冷。
幾人回屋。
別墅內裝修跟慕靳裴的別墅大同小異,一種低調的奢華。
老爺子和老太太回房換衣服,讓他們隨意看看。
季星遙看到了慕靳裴小時候的照片,有裴鈺抱著他的照片,還有慕溫懷帶他賽車的照片。
她看看照片再看看現在的他,「小時候這麼開朗,長大怎麼就高冷了。」
慕靳裴『嗯』了聲,沒回應。他牽著她,「帶你去酒窖看看,挑幾瓶紅酒。」
去酒窖要穿過河流上面的拱橋,天冷,河水結了冰。
季星遙站在橋上往下看,莊園的美景盡收眼底,她指指河面,「要是在上頭滑冰應該挺好玩。」
慕靳裴:「不能滑。」
「看上去冰凍很厚。」
「萬一掉下去,再厚也不保險。」也不是沒人掉下去過,前兩年爺爺奶奶結婚六十周年,請了集團高管來莊園慶祝,順便度假。
當時河水也結了冰,厚厚一層,幾個孩子在上面玩,有個孩子就掉了下去,許睿下水救人,結果腳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