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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凝雖是抱怨,卻也站起身走出去。公孫夢未見了她,揚起笑臉,臉頰透紅,連朱唇都是濕潤潤的,向花千凝展開雙臂,軟軟地說:「小東西,過來讓我抱抱。」邊說邊踉蹌地向花千凝走過去。花千凝抱怨道:「抱什麼抱!」生怕公孫夢未腳下不利索摔倒,嘴上說不給抱,卻也走到跟前,公孫夢未猛地撲過來,將人緊緊鎖在懷裡,唇貼著花千凝的耳醉語,「小東西,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蠱,讓我如此迷戀你,分離片刻,我就想得很是難受,我想你。」
花千凝的鼻翼間充斥著複雜的味道,不止是酒味,也不止公孫夢未平日裡身上的淡淡幽香,還有一股子很奇特的馨香,很濃很烈。花千凝呼吸間,只覺得刺鼻,猛地推了一把公孫夢未,公孫夢未與她對視,手卻不肯放開,委屈地問:「作什麼推我?」
「你抱過她了?」花千凝抬眉冷眼問道。
「誰?」公孫夢未茫然。
「那個西域女子。」花千凝此刻像是才猛然意識到,她對那個只見了一次的女子,有著看似十分莫名的厭惡,實際上是因為公孫夢未的關係。
☆、第72章 別彆扭扭
「不曾。」公孫夢未搖搖頭,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床前。滿懷都是那股子濃香,熏得花千凝受不了,坐到床上,花千凝推開公孫夢未,公孫夢未還要纏上去,花千凝就俯身壓住她,冷臉喝道:「不准動。」
公孫夢未真的不動了,不過,雙手都扳著花千凝的肩頭,也不准她離開,委屈地說:「你凶我。」
「你沒抱她,懷裡怎麼都是她的味道?」花千凝一般不愛較真,真得較起真來,比較可怕。此刻,突然就很想較真了。
「我也不知,為助酒興,花朝舞了幾曲,」說到花朝,公孫夢未又來了勁,在花千凝眼裡,簡直可以稱之為眉飛色舞地表情,說:「小東西,花朝的霓裳羽衣舞甚是好看,明兒個讓她跳給你……」
「我不看!」花千凝聽得來氣,當她是登徒子嗎?「你那麼喜歡,怎麼不看一夜!」不就是舞了幾曲嗎?至於這麼興致勃勃的嗎?好像誰不會跳似地,當然,這話,花千凝沒有說出來。
「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公孫夢未雖然醉著,但也不是全然的迷醉,聽著那嚴厲的質問,還有花千凝憤慨的小表情,公孫夢未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不過,假裝不知,繼續認真地說:「我只是覺得她跳得好,想讓她來給你解悶。」
解悶?這是給她添堵來的吧?但瞧著公孫夢未一臉純真無辜的樣子,花千凝有火發不出,冷冷地笑道:「還真是讓你費心了,你自己解悶吧,我一點都不悶。」只要你別給我繼續添堵,就謝天謝地了!
「皇上,解酒湯送來了。」拜月在外面高聲說道,「千凝姑娘,麻煩你了。」
「放開我。」花千凝站起身,俯身甩了甩公孫夢未握住她腕處的手心,「我去端湯。」
「我不想喝。」公孫夢未有些孩子氣,不僅沒放開,反而將人拉近,勾住花千凝的脖子,雙腿也纏繞住她的細腰,歪著頭狡辯,「我沒醉。」
「你沒醉,那就更應該放開我。」花千凝有點站立不住,雙手得撐在床上才不至於跌向公孫夢未的懷裡,「既然沒醉,就不要借酒耍瘋。」
「唔……」公孫夢未驚覺她失策了,眨眨眼,晃晃頭,抵賴道:「我頭暈的厲害。」
「所以,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花千凝較起真來,離得這麼近,那西域的異香讓花千凝頭疼,她不喜歡這味道。她應該先讓公孫夢未沐浴,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們倆人定是抱了個結結實實,要不然味道怎麼會如此濃郁!公孫夢未見天抱她,也沒見公孫夢未身上有她的味道。
「許是醉了一點點。」公孫夢未眨眨眼,眼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