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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池鑰叫了二兩,池鑰喝了口,似乎味道還可以。
於是和鍾擇他們碰杯,二兩酒一會就喝完了。
後來又叫了二兩,池鑰覺得喝四兩應該不會醉太厲害,這裡離學校也不遠,到時候坐個三輪車回去也行。
就沒太顧忌,等到四兩酒下去,起身走出火鍋店時,池鑰走路有點晃,他知道自己多半是喝醉了。
上次醉得厲害,但那時適合韓盛在一起,現在韓盛不在,身邊是羅秀他們。
羅秀和男友打算去夜市逛兩圈,羅秀沒喝酒,她男友似乎有點酒量。
四兩酒下肚完全看不出任何醉意。
池鑰站在路邊看羅秀和男友離開,他則準備去路口等紅綠燈回宿舍。
剛走了兩步,手腕讓鍾擇而給抓著。
池鑰對鍾擇印象已經極度不好了,現在被人抓著,而且又醉酒了,池鑰直接一把用力甩開了鍾擇的手。
本來以為鍾擇會抓著不放,結果輕鬆就甩開了。
綠燈亮起,池鑰走過去。
沒和鍾擇道別,轉過身背影怎麼看冷漠疏離。
鍾擇臉上絲毫笑意都沒有了,顯得異常陰冷,朋友過來,拍了拍鍾擇肩膀。
「早告訴你了這樣沒意思,你看吧?」朋友嘴角一抹意義不明的邪笑。
鍾擇沒出聲,盯著池鑰逐漸走遠的身影。
在池鑰快被周圍人流給遮掩身影時,鍾擇和朋友說了一句:「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朋友笑著在鍾擇肩膀上重重圧了一下。
跟著朋友拿過手機撥了個號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朋友和對面命令的一聲:「人過來了。」
對面的人回覆:「好。」
池鑰沿著學校外面的圍牆走,身後鍾擇沒有跟上來。
他還以為鍾擇對他失去興趣了,沒想到原來還沒有。
那麼下次見面可能就是直接撕破臉皮了,對方都這麼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他也懶得再給對方留了。
池鑰走著走著,腦袋暈地似乎有點厲害。
他覺得只是喝了四兩酒而已,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暈得整個人走路都似乎在飄。
走了會池鑰停下來,他站在路邊手扶著樹幹打算緩一緩。
緩了片刻,池鑰兜里手機響了,他估計應該是韓盛給他打來的。
池鑰伸手去兜里拿手機。
手機還沒拿出來,餘光里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
轎車就在池鑰身邊停下,從後面下來兩個人,那兩個人看面色有點不善,池鑰沒想太多,不覺得對方是衝著他來的。
只是下一刻兩人徑直走到池鑰面前。
不等池鑰反應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池鑰,也可以說是扣著池鑰的胳膊把池鑰給拖進車裡。
事情發生得太快,池鑰愣神的一瞬,已經讓人塞進了車裡。
等他反應過來想掙扎時,那兩個人坐進車裡,把池鑰逃開的路給堵住。
汽車停了十幾秒鐘,重新開了起來。
池鑰手裡拿著的電話還在響,確實是韓盛打過來的。
只是池鑰沒有機會去接電話,嘴巴上一張濕帕子捂了過來,黑暗襲來,池鑰閉眼昏迷了過去。
手機讓右邊一人拿過去一把掛掉,那人更是將池鑰的電話給直接關機。
汽車從學校外面離開,開往了某個人的家裡。
被掛掉電話的韓盛盯著手機屏幕,心中一股怪異感冒出來,他試著再次撥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機械音「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韓盛摁掉電話。
他不覺得池鑰會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