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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神棍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郭大師得手,直接沖孫廳長搖了搖頭:&ldo;郭大師是您請來的貴客,我們卻是您綁來&l;協助調查的&r;,別說內情,就連您的身份都一頭霧水,怎麼能接下這種單子。承蒙您高看,但是這事,還要另請高明吧。&rdo;
魏陽邊說,邊反手握住了張修齊的手臂,這話出口,他不怕那什麼孫廳長動怒,卻怕他家小天師控制不住想去除祟。既然來到這裡,他們就已經走不脫了,自然要先撐起場面,不能當個任人捏的軟柿子。
郭大師不給面子要走,孫廳長勉強還能忍住,如今這兩個小傢伙居然也想甩手走人,他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躲在一旁裝死的白巒倒是看出孫廳長有發怒的傾向,忍不住煽風點火道:&ldo;孫廳長可是晉省公安廳一把手,就算沒見過真人,魏大師也該在地方新聞里見過吧?&rdo;
魏陽當然見過,實際上當警察找上門時,他就已經確定了交易會上那個葉老的來歷,哪還能猜不出這位賢婿的身份。不過他可沒有搭理白大師的意思,只是閉口不語,一副等孫廳長自己表態的模樣。
孫廳長面上陰晴不定,其實找界水齋這兩人,主要還是他家老丈人提了句在交流會上遇到的不痛快事兒,那時就是這倆小子說鐵佛有問題。可是鐵佛在家裡收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可能突然變成什麼邪性物件,能說出這話的人恐怕是有什麼別樣打算。誰知事情就是這麼巧,還沒回到家,小汪就已經發起了癔症,之後岳父也有些情況不對,這位刑偵幹員才想到會不會真是鐵佛出了問題。
然而他也拿不準,究竟是讓這兩個小傢伙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他們真有什麼過人本領,才能發現別人都無法察覺的邪祟。因此在請來高人之後,孫廳長還是忍不住派人堵門,想親自稱一稱兩人分量。誰知還沒等他開口,這混小子居然已經跳了起來,讓他下不來台。
最終,孫廳長還是冷哼了一聲:&ldo;我看魏先生早就清楚請你來是為了什麼吧?你們界水齋不過是個……&rdo;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旁角落裡傳來了一個聲音:&ldo;界水齋……來的不是龍虎山上的朋友嗎?&rdo;
那聲音極為干啞,就像完全失掉了水分的枯枝,粗糲乾涸,似乎說話之人也行將就木。魏陽抬頭循聲望去,發現開口的是一個身著灰袍的和尚,看起來也不算很老,比郭大師還要年輕些,但是身上散發的氣息卻晦暗低沉,雙眼更是黯淡無光,上面罩著一層辱白色的蒙子,看起來像是失了明。
小神棍的觀察力那是槓槓的,剛才進屋時就已經看過全場,當然也看到了這和尚,然而他卻古怪的跟沒看到一樣,如今聽人開口,才猛然想起還有這麼個人。如此精深的斂氣功夫,又有著雙目失明仍能發現小天師的神奇本領,就已經證明了這和尚有本事,恐怕還是大本事。
然而魏陽並沒把驚疑表現在臉上,這麼好的台階可不容放過,他馬上神態自若的沖那和尚點了點頭:&ldo;大師沒看錯,我家師兄正是龍虎山嫡傳,最近才到的界水齋。敢問大師法號?&rdo;
那和尚輕輕擺手:&ldo;不敢當,老衲痴智。&rdo;
他連出身何處都沒提起,可謂低調至極,然而魏陽心頭卻一陣翻騰,痴字輩,這不是玄照寺方丈那輩的排行嗎?孫廳長人脈不淺啊,居然連這樣的高僧都能請來。
可能是當初那個&ldo;8341&rdo;的傳聞太盛,建國後的高官階層里信奉佛教的人還真不少,後來這種風氣飄到了商場,很多寺廟的新年頭柱香就成了爭搶熱點,那些大寺的頭柱香更是極為尊崇的身份象徵。本省佛教寺院並不很多,大寺名寺更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