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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沫坐在那裡,簽字筆戳著作業本,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若有所思:「果然不是錯覺。第一次見到管婷婷,我就覺得很奇怪。」
劉真義看向她:「哪裡奇怪?」
林沫沫搖了搖頭:「我不可能看得到一個小嬰兒的生命鏈。」
她擁有因果之眼,顧名思義,她能看得到一切因果關係,但這絕對不包括,一個還未降生的無辜嬰兒。哪怕他的父母罪大惡極,這也不是父債子償的時代了,嬰兒不懂事,依舊是純潔無瑕的。
劉真義不太明白,不過林沫沫的本事他倒是明白的很,尤其是看到她能夠淨化惡鬼怨氣的時候。既然她都覺得有問題,那肯定就是有問題。
林沫沫從衣櫥最下面的一個小箱子裡面拿出來幾張符紙,快速畫好了幾個符籙,遞給劉真義:「帶上這個,遇到危險直接跑。我會儘快去抓住他。」
想到這,林沫沫竟然還有些期待,能夠有這麼高的智商,還能布下計謀算計活人,想來修為不淺,應該能夠提煉更多的靈氣。
劉真義連忙接了過來,塞進了口袋裡,林沫沫給的,從來都是最好的,就算他用不到,還可以賣給其他有後人供奉的鬼友,換點零花錢嘛。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景深陽也依舊心不在焉,時不時就去摸一下手機,焦躁不安地等待著江特助或是大哥的電話。
今天管婷婷也依然沒有來上課,他特意去看了簽到表,依舊寫著「請假」。
倒是那幾個狐朋狗友,前來約他一起去看望陳浩兩人,景深陽笑了笑:「好啊,不過得明天,今天我沒空,你們先去吧。」
他可是給兩個狗東西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下午放學的時候,林沫沫剛走出校門口,景深陽就衝著她揮手:「這邊。」
「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放學。」
林沫沫「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現在已經氣急敗壞去跟管婷婷對峙了呢。」
景深陽心虛了一小下,又梗著脖子故作鎮定:「怎麼可能?我早就知道她今天一定會給大哥告狀,有什麼好生氣的?」
林沫沫也沒有揭穿他,直接說道:「那咱們直接過去吧。」
一路上,景深陽都沒有說話,林沫沫也兀自想著事情,一手撐著下巴,放在車窗邊沿上。
其實,在上節課下課的時候,景安城就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
「我懷疑這件事後面,應當有別人在主導。」景安城將管婷婷找上門來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本來在前台她就被攔下了,但是十分鐘之後,她就把電話打到了江特助那裡。問了前台,也查了大廈一樓的監控,他在被前台攔下之後,就去了左側的休息室,打了個電話。」
林沫沫卻是說道:「跟她交往的那個男人,是商學院的老師,你確定江特助的手機號碼,不在學校的聯繫冊上?」
景安城明白她的意思,很肯定地回道:「不會。江特助主要負責集團事務,深陽那邊的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直都是楊秘書負責。而且,深陽已經是成年人了,就算是在大學裡,也不需要兩個緊急聯繫人。」
林沫沫再次感受到了作為一隻幼崽,是真的不被認可。明明她比景深陽要讓人省心多了,卻還需要一個監護人,一個緊急聯繫人。
「張陵山到了之後,你就讓他們去見個面吧。」林沫沫又說,「在我到達之前,你可以斟酌考慮一下,管婷婷提出的要求。要怎麼穩住她,你比我擅長。然後去查查她給誰打了電話,我想對你應該不難。不論如何,你不能跟她見面,一切等我到了再說。」
景安城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不能稍微給個提示嗎?」
張陵山剛剛也在說,讓他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