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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面兩次,雙方都對彼此積累了一定程度的厭惡。
所以,楊秘書在為景深陽轉運這件事,從來都沒人跟他提起過,也從未邀請他到過現場。而楊秘書入職之初,便簽署了保密協議,更不可能告訴他。
景深陽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自然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但,景安城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楊秘書因此喪命。今年年初的時候,楊秘書在事後突然受傷變得頻繁且嚴重,景安城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但文天師思來想去,也沒想到更好的法子,只好先沿用舊的。
誰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林沫沫乍一說破真相,景安城必然不可能再拖下去,立刻就約了有關人員前來,無論如何也要儘快解決這件事。
張陵山張了張嘴,想起林沫沫的狀況,便問道:「你有哪裡不明白的嗎?」
文天師卻說:「你要從頭給她說,不然,她能知道什麼?」
林沫沫下意識就要反駁他,景安城迅速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林沫沫便閉了嘴,沒有理會他,而是跟張陵山說道:「我問你答?」
張陵山點點頭:「好。」
景安城又說道:「要不換個位子?你跟明謹換一下。」
江特助立刻看向自家老闆,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的訝異,不過只有短短几秒的時間,很快就又恢復了那個萬事俱備的特助形象。
明謹也察覺到自己被看了一眼,對方的目光中,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同情和憐惜,讓他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他還沒反應過來,這道視線隨即消失,商務車裡又滿是其樂融融的一片,他也就沒再多想,跟林沫沫換了位子,同時還不忘豎起耳朵,傾聽兩人相互交換情報信息。
林沫沫:「景深陽的氣運突然出現轉折點的那一年,發生什麼奇怪的現象沒有?」
張陵山絲毫不意外她會問這個,搖了搖頭:「沒有,不僅江城,周邊的城市我們也去調查過,並沒有發生值得關注的事情。」
林沫沫若有所思,又繼續問道:「景深陽以及景家呢?」
景安城回過頭來,說道:「那一年家裡確實出了不少事,爺爺、我和深陽前後病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醫院也沒有查出病原,前後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後來又自動痊癒了。不過,深陽是在病好半年之後,才變得倒霉起來。」
起初,也都是一些簡單的小事,跑步的時候摔倒、練散打的時候受傷、回家的路上被車子蹭了……景家一向是放養狀態,男孩子也沒那麼嬌氣,景深陽又不喜歡被司機的接送時間束縛,從十歲起,大半時間都是自家上學放學,偶爾受個小傷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但是後來,陸陸續續的,受傷就變得頻繁起來,甚至有一次,回家路上被一輛疾馳的電動車給撞到骨折。這時候,景安城才不得不重視起來,找了幾波天師來處理。
最終,也是文天師看出了端倪,也提出了解決的辦法。
只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法子也不太湊效了。今年開始,景深陽受傷倒霉的次數再次變得頻繁且嚴重起來。
景安城也是犯愁的不行,跟楊秘書同樣命格的人,這五年多來,也只找到這一個,他也只能盼著景深陽趕緊畢業,先把他拘在家裡一段時間,看看情況。
林沫沫坐在那兒,沉默了好一會兒,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其餘人也沒打擾她,就是景安城稍微有點緊張。
上次林沫沫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是管婷婷那事兒,要不是發現的早,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但是這次呢?景深陽的霉運持續了五年多了,若是其中真的有什麼陰謀的話,那——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車子也到了酒店門口了。
景深陽正站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