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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要救她？

有過一次之後，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因為以後可能會出現第三次，第四次。

他已經有些失控了，不能再失控下去，他可以在有時間有精力的時候與她曖昧，甚至可以說幾句情話逗逗她哄她開心，可要他付出精力去保護她，絕無可能。

所以故茶茶，這一次是生是死，你自己看著辦吧。

……

&ldo;你說人不是你殺的？&rdo;

故茶歡淡笑：&ldo;當然，我從來沒有殺害過任何人。&rdo;

周啟生陷入沉默。

從剛才審訊到現在幾分鐘過去，故茶歡依舊認定自己沒有殺害任何人。

&ldo;可是你怎麼解釋你會出現在故老先生的屋子裡？&rdo;

&ldo;你們可以看看我的手機，裡面有我爺爺和我的通話記錄，他說有急事找我，讓我回家，所以我回去了。&rdo;

做記錄的警察立即翻看故茶歡手機，果然有通話記錄。

周啟生：&ldo;電話記錄雖然有，但並不能證明是故老先生要你回家才打的電話，也許他是跟你商量別的事情。&rdo;

故茶歡挑了挑眉，默然不語。

周啟生再問：&ldo;通過鑑定，你當時手上那把刀上有你爺爺的dna。&rdo;

故茶歡反問：&ldo;那我爺爺身上有我的dna嗎？&rdo;

這個……

周啟生沉默，怪就怪在故老先生的屍體上並沒有留下故茶歡的任何作案痕跡。

&ldo;我們檢查過故老先生的屍體，他出事前並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肢體衝突，顯然是被突然襲擊，來不及反應的死亡情況。換句話說，誰能做到讓他沒有一絲防備呢，難道不是親密的人才可以做到嗎？&rdo;

&ldo;周隊長的意思我明白了。&rdo;故茶歡微微一笑，歪著頭看他：&ldo;你就是在說我是殺人犯，對嗎？&rdo;

這笑容妖冶得有些過份了，周啟生後知後覺的蹙起眉：&ldo;警察的職責就是查案，懷疑你是理所應當的。故小姐，請你配合我的工作！&rdo;

&ldo;這不是配合著嘛，別生氣啊，周隊長。&rdo;她懶洋洋的往後靠，仍舊是笑盈盈的，眼尾處的淚痣襯得一張臉風情惑人，真像個壞女人。

玻璃後面看審訊的警察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被故茶歡的魅力折服了一把。

安小美則是為故茶歡捏一把汗，別人不知道，她可是了解隊長周啟生的，這人就是一不講道理的直男硬漢，認準什麼事兒就是什麼事兒，平時最討厭妖妖嬈嬈的女人。

安小美悔啊，剛才就應該偷偷告訴故茶歡，讓她裝個清純哄哄隊長啥的，現在這副狐狸精樣，她敢打包票，隊長肯定一拳頭捶死她的心都有了。

但……

真香定律總是處處存在的。

周啟生忙錯開視線，低下頭，一邊迅速的翻著文件，一邊問話，就是不抬頭看她：&ldo;你們家的管家寧伯提供的口供里曾提到你想殺他。&rdo;

故茶歡直起身，大概是距離被拉進了，周啟生總覺得她軟糯的嗓音響在自己耳邊，冷冷淡淡的別有一番風味：&ldo;我理解周隊長想要查明真相的心情，所以我也願意配合警方的查案，咱們也別拐彎抹角了，我就直接都說了吧。&rdo;

&ldo;大概晚上六點，我接到我爺爺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告訴我有事商量，要我立即回家，我到家時已經快八點，當我推開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