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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辛:「……」
「天子, 您鬆手,臣妾有孕,真的不便侍奉您。」她眼眶都紅了。
戚慎難得神色愉悅,挑眉:「寡人沒用力。」
景辛再扯了下,還是沒有扯動。
她生氣了, 索性不扯。就在她要鬆手時發現戚慎也準備鬆開,她飛快抓住紗衣袖擺,他卻極自然地握在掌中。
草草草,玩我呢。
「想要麼?」
景辛:「我想要衣裳。」
「讓寡人開心,寡人給你。」
景辛欲哭無淚:「天子想要如何開心呢?」
「看著辦。」
她覺得現在聽到的嗓音都是帶著一百攝氏度的。
景辛只能說:「那親一下,可以嗎?」
戚慎薄口唇愉悅地抿起,喉結滑動帶出一個嗯字。
她按著被子飛快坐起身親在他臉頰,也機靈地迅速把衣裳扯到自己這邊了。但再抬頭,眼前男子的臉已經近在眼前,她睫毛撲顫時唇已經被他吻住。
不僅狗,還變態!
但這吻到底是顧忌了她腹中懷著子嗣,他自己放過她,但噴打在她臉頰的呼吸卻是滾燙的。
心跳得太快,景辛說不出這種感覺。
抬起頭喘息望著戚慎,他的臉就在咫尺,那麼近。顏值高的人為所欲為起來是不是都讓人生不起氣來?她怎麼多看了一眼氣就消下去了。
唉,終究還是人家後宮的妃子,受著吧。內心哭泣臉。
「天子,臣妾,臣妾要衣裳。」她小聲說。
戚慎把壓到的紗衣遞給她,景辛急紅了眼:「是浴室的衣裳。」
「唔,那等下。」
他抱著她,什麼都沒再說。
殿內安靜極了,景辛聽見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也聽見耳畔的呼吸聲,帶著壓抑的粗重,令她不敢動,怕一動就觸發什麼,猶似山崩地裂。
他終於自己平復了,鬆開她,挑起她一縷發在鼻端輕嗅。眸子瞥見她左肩上的傷,聲音終是緩和問:「還沒見好,怎麼紅紅的?」
那塊紅是她自己點上去的,梅花的形狀,結合太醫的藥會讓傷口在痊癒後不留下疤痕,只留下這朵硃砂一樣的梅花。
戚慎也終於瞧見是花的模樣,皺起眉:「做這些作甚。」
「臣妾想留下這個印記,以後王上後宮添了新的美人,至少臣妾能瞧著這個印記告訴自己王上也曾喜歡過臣妾,臣妾也為王上付出過。」
啊,她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
戚慎面容的惱意鬆懈,語氣放輕:「你只需安生誕下子嗣,寡人不會虧待你。」
「嗯!臣妾知道王上心裡有臣妾,臣妾是開心的。」
戚慎說:「寡人想吃泡芙了。」
他這話說得像個稚子般,臉上寫著求成全。
景辛愣了下,壓下心頭的愉悅:「現在呀?」
「嗯。」
「泡芙的奶油很難做誒,王上明日再吃可以嗎?」
戚慎暗惱,不太想答應:「一個也行。」
景辛:「那怎麼辦才好呢,臣妾有些乏了,許是腹中的胎兒需要休息了。等明日臣妾肩膀的傷也應該能不那麼疼了。」
他終究只能忍著嘴巴里這口饞:「唔,那就明日吧!」
「您今日不是已經吃了沈姐姐做的點心麼?」
戚慎嗤笑一聲,那些點心怎麼能跟泡芙媲美啊,還有奶油蛋糕!
若是擱在從前那些點心的確跟御膳房的不相上下,甚至比御膳房的點心還要有新意。但自嘗過景辛的糕點,他才知什麼是曠世美味。
「今日你去寧梧宮了?」
「嗯,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