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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亞榮是一個孤兒,在朱由菘記憶中,這個人是當年陝西過來的難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經發作,居然將這個人收養下來,別說,這個大塊頭從此對自己是忠心耿耿。洛陽逃難,如果很多時候不是他的存在,自己早就死在沿途的兵慌馬亂之下。
「陳誠,幹什麼呢,不管他們的事情,是我讓他們不幫我的。」朱由菘說完,再休息兩口氣後,站起來準備再次奔跑。
還沒有走兩步,他就見到身穿縣令衣服的閻應元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今天是那股風將這個人給吹來了,見到閻應元走了過來,朱由菘一臉疑惑。
閻應元自從自己將他推上縣令位置以來,對於自己是十分不滿意,他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了哪裡。
「世子,情報不妙啊?」
情況不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北京已經淪陷,這不對啊,北京淪陷還有好幾年的時間,這顯然不可能。
難道李自成打過來了,沒有聽說過這個事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朱由菘開始在心中不停帝國。
「世子,剛得到消息,海盜顧三麻子調集上百艘船隻,奔赴我黃田港口來了。」
什麼?海盜?這個時候有海盜、海盜不都是在索馬利亞呢,怎麼來這裡了,朱由菘一聽到海盜,頓時腦海中冒出的就是一個索馬利亞,至於其他的,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果然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閻應元見到朱由菘吃驚的表現,當下斷定,這個朱由菘,也不過是空有一身肥肉而已。
閻應元雖然現在已經成為了縣令,而且這個縣令是朱由菘將他推上的,但是他並不感激朱由菘。在他看來,朱由菘參合了政事。這和大明的政體是不符合的。
藩王不理政,這是規矩,可是今天朱由菘打破了這個規矩,這讓讀聖賢書的閻應元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來。
因此,看到朱由菘,閻應元心中就不舒服,可是讓閻應元感覺為難的是,這朱由菘,根本就沒有打算離開這裡,反而是一天在自己的家中跑跑步什麼的,日子比自己過的都好。
這幾天,自己都在想辦法,要將朱由菘趕走,然而卻一直沒有任何的機會,可是現在,顧三麻子給了這個機會。
剛才,漁民來報,太湖突然有大量船隻過來,看旗號,應該是顧三麻子的船隊。
顧三麻子往過來,那麼第一站,就是這裡。因此閻應元在的得到消息後,當即就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朱由菘,希望他能夠在害怕之餘離開江陰,去南京也好。省的在這裡看著煩。
還有另外一層原因,朱由菘在是一個廢物,那也是藩王,世子要是在自己的領地出現了什麼問題,自己的小命丟掉到是小事,可是會牽連到城中百姓。
一個楊嗣昌就是因為丟了藩王封地在四川自殺,自己斷然不會讓世子在自己管轄的範圍內出任何的事情,於公於私。他都要讓朱由菘離開。
趕緊說走吧。見到朱由菘一動不動的張大嘴巴,閻應元心中不停催促。
「顧三麻子這次定然是看到江陰縣衙失火,認為我江陰縣城人心不穩,因此才會派遣人馬過來打劫。而黃田港口,是我江陰財富聚集地,因此,他目標,定然是黃田港。」
沒有聽到朱由菘說走,在旁邊的閻應元居然聽到了朱由菘一席話的分析。
高見啊,雖然對於朱由菘不滿意,但是對於朱由菘的分析,閻應元心中還是讚賞不止。
這個情況,自己也是剛才得到的,可是朱由菘,從自己到給他匯報的時間以及思考時間,前後加起來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能夠看透這一層,這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朱由菘似乎並沒有去看閻應元的表情,現在的他,依舊在腦海中沉思。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