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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手腕又細又白,戴上後一定很好看。
鹿鹿每次拆禮物都很開心。
她也喜歡給鹿鹿送禮物,為人精心準備禮物的心情,和收到禮物時的開心是一樣的。鹿鹿結婚後,她就只送生日禮物了, 生怕其他節日她送了,而秦禮初沒送,徒惹鹿鹿難過。
夏桃等到了十一點,梓鹿還沒回來。
十二點,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她想給鹿鹿發消息的心思起了又滅,生怕自己打擾了閨蜜的好事兒,最後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孤身寡人的她拆了零食,孤獨地吃了起來。
梓鹿下了直升飛機後已經是半夜兩點。
秦禮初送她回去。
兩人晚上在晚宴上都沒怎麼吃東西,後來直接直升飛機去內蒙古包吃了一頓烤全羊。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行程太趕的緣故,從直升飛機下來後,兩人都鬧起肚子。
秦禮初開著超速的車行駛在路上,一路飆回了梓鹿的別墅。
梓鹿:「你要不要先在我家解決一下?」
秦禮初克制地說道:「好。」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狂奔門口。
梓鹿開了密碼鎖,單手提了高跟鞋,正想往最近的廁所奔去時,一道迷迷糊糊的帶著惺忪睡意的嗓音響起。
「鹿鹿,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
似是想到什麼,夏桃的睡意猛然消失:「啊啊兩點了,鹿鹿,難不成你已經拿下林易深了?這個時間點,難道是已經乾柴烈火結束後回來?快說快說,我要聽細節,林易深活好嗎?時間多久?」
話音剛落,夏桃就看見梓鹿身後多出一道偉岸的身影。
話音戛然而止。
夏桃有些尷尬。
梓鹿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鑽研各大小黃文的桃子經常語出驚人,倒也不是很意外她會這麼問。反而是秦禮初被夏桃的話驚得肚子瞬間都不疼了。
梓鹿這會兒也顧不上解釋太多,匆匆地說:「我和他都吃錯東西,我先上個廁所,等會再和你說。」
梓鹿匆匆地往廁所跑去。
秦禮初無聲地看了夏桃一眼,疾步往另外一個洗手間奔去。
十五分鐘後,秦禮初從洗手間出來。
洗淨手後,他擦乾了雙手,大步往客廳走去。
尚未走到客廳,秦禮初就見到梓鹿的閨蜜夏桃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大理石桌面上擺了兩瓶冰酒,一堆五顏六色的零食,還有一盒一盒洗好的水果,新鮮的草莓,紅得發紫的櫻桃,還有圓潤的葡萄。
沙發的抱枕上還有一個粉色包裝的禮物盒子,上面系了藍色的絲帶。
秦禮初多看了兩眼。
興許是注意到了腳步聲,她轉過身來。
夏桃一聲不吭地轉回了去。
秦禮初想起剛剛夏桃說的話,面不改色地走到另一外張沙發前坐了下來。
夏桃又看他一眼,還是沒吭聲。
客廳里十分沉默。
到底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對他的敵意在臉上寫得明明白白。
秦禮初起初並不懂夏桃為什麼對他有敵意,可知道自己過去給梓鹿帶來一段不愉快的婚姻體驗後,他懂了。
夏桃實在不明白秦禮初為什麼會在這個點和梓鹿一塊出現,她甚至產生了可怕的腦補,譬如鹿鹿失憶了還是不可避免地愛上秦禮初,這會兒又莫名其妙地糾纏在一起。
她無比痛恨秦禮初,因為這個男人,鹿鹿才會度過那麼不愉快的三年,喪失了過去簡單又純粹的快樂。
多少次鹿鹿難過的時候,秦老狗都視而不見。
離婚那麼大的事兒,鹿鹿什麼都沒和她說,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現在鹿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