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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景哥哥很少叫她全名的,但一叫名字,一定是警告。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肉叫肌肉?」
阮念:……
好尷尬,真是丟臉!她紅著臉接不上話,感覺臉上燙的要緊,就連吹來的風都是燥熱的。
「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摸我!」他又側目凝過來,看到她的小臉後,眸子軟了幾分,抬手捏住一團,「聽到了嗎?」
見阮念蹙了蹙眉,尷尬地鬆了手。
「哦……」阮念鼓著腮幫子,手指一點點地從他身上移開。
她也沒有想著摸他啊,她不也是在關心他的身體嘛……
「還有!」
他走了兩步又補了一句:「我沒病!也不會!閃著腰!」
沒病就沒病吧,不會閃著腰就不會嘛!
您是老大,您說的算!
兩人剛要走,聽見身後一個聲線輕揚,笑意微微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沒走啊?那正好,一起吧!」
阮念尋聲望去,看到兩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立在樓門口,一個黑衣黑褲,一個白衣白褲……那畫面堪比黑白無常。
廖景疏黑著臉扭身一看,果然是衛闌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這次竟然還拉著尤溪一起來搗亂!
阮念詫異地問:「衛闌哥哥,你們要一起去嗎?」
「當然啊,要玩大家一起玩呀!」他說著還拽上不情願的尤溪走了過來。
尤溪抽回胳膊,細長的眸子掀了掀,「要去你自己去!別拽著我!」
「你別不好意思啊!男人跟男人才好玩,男人跟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阮念眨了眨眼睛,說的很有道理是怎麼肥四?
原本景哥哥說什麼都不同意他去的,可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只好點了頭。
沒成想,他們剛上地鐵,尤溪忽然不見了,一路上衛闌都在賣慘,說自己豬八戒照鏡子兩面不是人,被兄弟嫌棄白活了一回人。
全程自說自話,活脫脫一個戲精。
阮念並不關心他為什麼非要跟著去,她更關心的是衛闌的護腕。
好像每次見他,護腕的顏色都不同,但不變的是每次都戴在左手上……
她幾次欲開口,都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等她猛然晃過神的時候,已經到了陶藝館。
他們一進陶藝館就引來了眾多目光,伴隨著竊竊私語。
她偷偷摸摸往下瞟了廖景疏一眼,雙手不禁握上了包帶,又不自然地東張西望起來。
是的,她緊張。
雖然聞箏學姐說依計行事可萬無一失,但她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像是背叛了景哥哥,出賣了他。
越想心裡越忐忑不安。
廖景疏雙手插在口袋裡,眸子淡淡地掃視著館內的陳設:「你什麼時候喜歡這種玩這個的?」
「啊?」阮念猛地抬頭,眼神閃躲著,「最近不是挺流行的嗎?我也想來湊個熱鬧。」
「是嗎?」他狐疑地問。
阮念一陣打哈哈,試圖轉移他的關注點。
男人嘴角勾了勾,抬手指了指著桌上正在旋轉的轉盤,轉盤上有一隻用黃泥捏成的小瓶,旁邊正在拉胚的一雙手滿是泥濘。
阮念打小厭惡三件事,一、陌生男人,二、密閉空間,尤其是黑漆漆的密閉空間,比如電影院,三、髒兮兮的東西,比如:泥、豬。
追溯根源,都是來自於她小時候的那場遭遇。
一旁的衛闌臉色變了變,吞咽著唾沫結結巴巴道:「你,你們要,早不說要來玩這個,打死我也不會跟著來!」
「一開始也沒讓你來啊!」廖景疏鄙夷地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