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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那麼過分。」霍沉魚想到這,又彎腰去拍了拍裙子上的污漬,扯著裙子,皺眉,「你看,拍不掉了。」
「老子賠你一條新的成不成。」陳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霍沉魚回頭看了一眼,他靠在大門旁邊的牆壁上,雙手環胸,歪著頭。
她轉回來,背對他說:「不要。」
為什麼還要追出來,離她遠一點不行嗎?怎麼就躲不開呢。
此時,司機把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文儀打開車門。
霍沉魚立刻要坐進去,忽然斜刺里伸出來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溫度滾燙,力氣大得驚人。
霍沉魚嚇得「呀」了一聲,抬頭看見是陳邪,臉一白,又一紅,厭惡地皺眉,使勁兒把手往回縮。
但她越掙扎,陳邪的手就越用力,收得越緊。
文儀震驚得呆了幾秒鐘,急忙去幫忙掰開陳邪的手,勸道:「陳邪哥有什麼話好好說行不行?別動手啊,你嚇著她了。」
陳邪冷冷地斜她一眼:「你哪隻眼睛看我動手了。」
「那您這……」
那您倒是放手啊。
「你上車,我有話問她。」陳邪拽著霍沉魚的手腕往裡走。
他的手極其粗糙,掌心全是厚厚的老繭,還有起伏不平的傷疤,貼在霍沉魚嬌嫩白皙的肌膚上,一磨擦就特別疼,尤其他還那麼用力。
霍沉魚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第一次驚得汗都出來了,畢竟要是大打出手,她沒有勝算。
見實在掙脫不開,她就用另一隻手去打陳邪的手腕,可惜陳邪的手臂硬得像鐵,全是緊實的肌肉,她越打,自己手越疼,後面霍沉魚手掌心都打紅了。
「你放開,」霍沉魚又疼又氣,偏頭不看他,說話卻帶上了顫音,「你抓疼我了!」
陳邪頓了一下,真的鬆手,目光落在她被抓的手腕上。
那裡先浮現五個雪白的手指印,緊接著慢慢變得緋紅一片,看上去似乎有一點點腫脹。
嬌氣。
他明明沒有很使勁。
陳邪眼神深了深,剛才抓過她的那隻手背到身後去,握成拳,凝視她低頭揉自己的手腕,也不說話。
兩人離得很近,霍沉魚忽然嗅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氣,腦中瞬間閃過無數酒後失德的可怕行為,心裡一慌,抬頭仔細看了一眼陳邪的臉色。
可惜她看不出他有沒有醉。
剛才她還想轉身就跑的,現在可不敢激怒他了,喝了酒的男人多少有點不理智。
霍沉魚深吸一口氣,努力鎮定,低著頭不直視他,儘量以最平靜的語氣問:「有什麼事嗎?好晚了,我要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沈續:說個行字就完了,邪哥為啥非得明知故問把人惹生氣。
陳邪:你也知道說了行字就完了。老子就想跟她多說兩句話不行?
沈續:……瑞思拜
下一更估計在凌晨了。
第7章 他不要臉
「我就想問問,」陳邪冷靜得可怕的聲音從頭上傳來,猶如烏雲蓋頂,「大小姐是對我追你那一陣念念不忘呢?」
啊?
霍沉魚十分訝異,不明白陳邪怎麼會產生這樣的誤會,這可是沒有的事。
她擰著眉不想抬頭面對陳邪,卻急忙否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
「那是我之前哪裡冒犯了?」
還算有自知之明,不誇張地講,大部分舉動都很冒犯。
她在修仙界是世家大小姐,又是天之嬌女,從小金尊玉貴地長大,被眾星捧月地保護著,學的是斯文優雅、風花雪月、矯揉造作那一套,一向對粗俗狠辣野蠻的人、事、物都很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