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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睡覺,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了,就說:「不吃。」
陳邪看著她,沒說話。
他不喜歡□□細太過的東西,所以平時夜宵也簡單隨便得很。但她可能不喜歡牛肉麵這種東西。想了想,他又說,「那叫他們還給你做剛才那些菜?」
霍沉魚也懶得想他自己腦補了些什麼,才說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話,直接明明白白告訴他:「我不餓,什麼都不吃。」
頓了頓,又儘量隱藏住沒有耐心的情緒,對他說:「你自己吃就好了,我很困,要睡覺。」說著,她還嬌嬌軟軟地掩著唇打了個哈欠,眼睛朦朧得濕漉漉的。
她覺得她演得很逼真。已經不是在演了。
陳邪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身下樓,才走兩步,聽見身後立刻響起輕輕的關門聲。
急不可耐。
他沒什麼反應,走到大廳,坐在沙發上,沉默著抽菸。
一根煙還沒抽完,牛肉麵做好端上來了,他把煙掐了,放到一邊,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吸進嘴裡,姿勢非常隨意不羈,甚至稱得上粗魯。
反正她也看不見。
反正她看見了也無所謂。
反正他就是這樣的人。
反正。
陳邪越想越心裡泛酸,吃不下去,面無表情扔了筷子,抽了張紙擦嘴,拿起腳上樓去洗漱了。
阿姨來收碗,看見碗裡還有一大半,不解地搖了搖頭:很奇怪,平時陳少叫做宵夜,都能吃完的。
半夜一點,霍沉魚手機響了一下,陳邪給她發消息,很長很長一段,但她已經睡著了,不知道。
過了一分鐘,那條消息被撤回。
第二天一大早,霍沉魚迷迷糊糊地聽見手機響,閉著眼睛亂摸了一陣,抓住手機,眯著一隻眼摁了接聽:「餵?」
「小沉魚,還沒起呢?」文儀的聲音。
霍沉魚抱著被子翻了個身,不想起床,懶懶地說:「嗯。」
「八點半了,快起來,今天咱們去逛街。」
「不行呀,我得——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有事要忙。」她怔了怔,想起她要跟著陳邪做護身符,一驚,立刻坐起來,急急忙忙去洗手間,把手機摁了擴音,放在洗手台上,開始洗漱。
「你忙什麼呢?難道你也要出道了?」
霍沉魚聽見她說「也」字,奇怪地問:「誰要出道?」
文儀說:「盛翹啊。季夏你聽過嗎?算了,你剛回國,又不關注娛樂圈,肯定不知道。她是現在還挺火的小花,流量演技都有,本來已經跟一部名導大製作電視劇簽主演合同了,昨晚上突然收到消息,弘大影視要用這部劇捧一個新人,讓新人做一番女主,問季夏要不要演女二號。那個新人居然就是盛翹,還說一星期後就宣布出道。可以,我是真的佩服。」
「你怎麼知道的呀?你認識季夏?」霍沉魚洗臉的手一頓,想確定一下消息來源的真實性。
文儀說:「季夏我朋友。」
那應該假不了。
雖然書中弘大影視捧盛翹的時間,比現在晚了一年,但她穿過來,有很多劇情都改變了,盛翹提前出道,也不是不可能。
本來她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可以拿回光環,又沒有後患。
她沒有戰鬥力,盛翹身邊還常常跟著薛小晴和顧庭深,她想強取,除非直接把盛翹擄走。
先不提能不能找到壞人,幫她幹這件事還不說出去,還不中途反悔,還不打她的主意,單說她要幹了這事,人家報警,告她綁架、故意傷人,真實證據確鑿,顧家再運作一下,她怎麼都洗不清。
她又不能飛天遁地,鐵定進去吃牢飯。
當然嘛,求陳邪幫忙也是一個辦法,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