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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術士還在這。
霍沉魚聽他答應,假裝鎮定地掛掉電話, 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她的小光環,馬上就要拿回來了!
從此這個書中的男主、女主、反派,再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會躲得遠遠的,做一個平平無奇的白富美,混吃等死。
一想到這種美妙的生活,她不禁心生嚮往,對未來充滿期待。
那也太爽了吧。
霍沉魚衝著牆傻樂了好幾分鐘,調整好情緒,推門進去,一邊拿包,一邊看著陳邪冷淡的臉色。
他又生氣了。懶得哄。
從來都是別人哄著她,自從穿過來,她哄他好幾次了。
霍沉魚心裡只有光環,反正以後沒有交集,他愛生氣就生氣:「我臨時有事,得先走了。」
「不吃飯?」陳邪冷淡地問了一句。
剛才他看見了她的手機屏幕,來電顯示是顧庭深。
「不吃。」
「就那麼重要?」陳邪心裡酸酸的,又自知沒資格吃醋,但他忍不住,「什麼事兒啊?」
「目前對我最重要的一件事。」霍沉魚沒辦法告訴他光環什麼的,只能講這件事的重要性,希望得到他理解。
最重要。
陳邪咬牙,氣笑了。
她安安靜靜地低著頭,把手機放進包里,也不敢去看陳邪的臉色,轉身就走,說了句:「拜拜。」
反正陳邪肯定不高興。
「要不要我送你?」陳邪叫她。畢竟天黑了,還是下班高峰期。
霍沉魚沒回頭,擺了擺手,開門出去,關上門。
一群人在房間裡面面相覷,安靜如雞,都知道他們邪哥的醋缸炸了。
陳邪沉默了幾分鐘,忍不住菸癮,把煙掏出來,抽了一根叼在嘴裡。
謝霖給他打開打火機,他點了煙,抽了一口,神情冷冷的,什麼也不說。
霍沉魚到了盛翹在的醫院,找到顧庭深給的房號,敲門進去。
現在盛翹已經醒過來一會兒了,只是還很虛弱,臉色蒼白,一看到她進來,蒼白變紅潤,氣得一雙眼睛死死地剜著她。
偏偏又不能趕她走,還指望她的血救命呢。
霍沉魚見她這副表情,特別開心,故意笑著問:「怎麼弄成這樣了?不是被我三條微博氣的吧?」
盛翹大怒,瞪了她一眼,當場要翻臉,又礙於顧庭深在旁邊看著,不能不維持自己一貫溫柔忍讓的性格,只能咬牙切齒地說:「我頭真的很疼,你別再刺激我了,快取血吧。」
霍沉魚看了一眼旁邊的術士,不知道是哪個門派,除了穿一身玄色長袍,好像跟其他老年人沒什麼區別。
這就是出餿主意,要顧庭深取她眉心血救盛翹的那個臭術士。
眼睛裡目露凶光,看著就不像好人。
「我給你滴血的三個條件,你都答應,對吧?」霍沉魚最後跟盛翹確認一下。她可不是顧庭深那種趁她昏迷,直接拿東西的人。
盛翹迫不及待地說:「答應。」不答應命都沒了。頓了頓,又急忙加了一句,「你要劃傷我,只能你自己來,不准讓其他任何人幫忙,而且不准動我眉心和臉上任何地方,只能劃手上。」
生怕霍沉魚把她眉心的福運光環拿走。
霍沉魚忍住笑意,把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坐在旁邊的床上,招手,讓術士開始。
術士掏出一隻極小的特殊碟子,放到霍沉魚眉心下,不知用什麼輕輕一划,肌膚裂開的劇痛瞬間蔓延開來。
霍沉魚受不得一點痛,哪怕只是現在這種劃一刀小口子,讓她自然滴血,對她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怎麼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