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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安王和太子拿荊城做賭約的時候,啟文帝也只是說為了兩位皇子的安全著想,只派了指定的人去,但沒有明面上禁止兩人過去。
為了避免監軍誤事,啟文帝給兩人的軍隊指派的監軍都是些知分寸絕不會指手畫腳的「老實人」。
慕白混進去以後就是和那監軍交換了位置,監軍成了火頭軍的一個不怎麼幹活的小兵,而慕白則經能人之手成了席雲舒邊上的一名監軍。
不管慕白是不是在這場荊城之爭里插了了一腳,又摻和到了哪個程度。究竟這荊城是席雲舒拿下的還是安王拿下的,贏家是安王一方的事實不容抹殺。
為了保證荊城在此期間不為他人所奪,席雲舒和慕白帶過去的大部分兵力留守。原本被困的林志澤被放了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隨著安王回了京。
當然回京期間在林志澤的營帳裡頭還發生了一個小分歧。為了不丟太子的面子,林志澤底下的副將在某個晚上就提議要把那信物從安王手裡頭搶回來:「我們不傷了安王,只要把那信物搶過來不就好了。安王出現在這裡本來就是耍詐,戰場上講的是兵不厭詐,只要在回京之前把統治權搶回來不就是算我們贏。」
「就是就是,咱們可是太子殿下精心選出來的,說什麼也不能丟了他的臉。而且這天高皇帝遠的,只要大伙兒一起瞞,肯定勝者還是我們這一方,大家來著不就是為了建功立業嗎?無毒不丈夫,咱們又何苦去做正人君子。」
「程將軍說得對,咱們這拼死拼活的不就是為了有面子,將來一家老小有好日子過。安王的兵力那麼少,就算是以一敵十也是打不贏咱們的。」
一個人提議,一堆人就開始起鬨,帳篷裡頭氣氛很容易讓人就昏了頭,林志澤也不說話,等到大家把如何把東西奪過來,等回了京又該如何說,如何讓安王有口難言等一股腦地全都討論了,作為統帥的林志澤才發了話,一盆冷水就一下子澆熄了這群人的熱情。
「你們當陛下還有安王是傻子嗎?就算陛下有心向著太子,那荊城裡的難不成都是廢物?!你們以為荊城和其他的城一樣,拿到信物就認咱們做城主,那還輪的到我們,別國早就派人出來把這信物給搶了!」
「不是有那麼個約定在嘛,其他國家怎麼可能會突然跑過來搶?」底下還是有人不大相信,嘟嘟嚷嚷的反駁,顯然是沒有打消那個念頭。
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顯然是並不相信,雖說他們被荊城困了一陣子,但對這個城池的特殊性還是並不了解。
「這天底下就一個荊城,總之這件事你們休得再提,若違此令,」林志澤拔出佩劍將面前的桌子一劈兩半,「便如此桌。」
「那林志澤倒是個識趣的。」作為安王,慕白自然是有個獨立的帳子,一旁裹在黑風衣里的是女扮男裝的錦繡,她的嗓音聽起來沒有原先那般沙啞,只是那原本嬌美的臉上多了些詭異的圖騰,故而還是用紗布把自己的臉裹了起來。
男子的左手攤開,任由兩隻羽毛繽紛的鸚鵡啄著手中的鳥食,右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鸚鵡的色澤鮮艷的尾羽。
「真是乖孩子。」等著這兩隻鳥吃飽喝足了,它們便飛回了鳥架子上,啄了啄自個鮮艷的羽毛,看起來要歇息的模樣,錦繡正準備把這兩隻鳥提下去,它們卻又突然說起話來。
這回模仿的是林志澤和擔任對方軍師的那位文官的談話,模仿人數少,聲音幾乎和本人一模一樣。
「將軍為何要駁了他們的提議?雖然實施起來困難些,可要嚴密籌劃一下就也不是不可能,荊城的重要性將軍也知道,若是能為太子拿下,定然是又添一大助力。」
「我之所以反駁,不是因為陛下,更不是為了安王,而是因為太子殿下不許。」
接下來的聲音顯然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