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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與就抓住他,拽著他將他壓在地上,杯子應聲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冉清谷剛剛沒走,現在無論如何走不掉了。
商容與壓著他在他鎖骨處胸口處或輕或重吻著……
吻了一會兒,這人就趴在他胸口處沒了動靜。
冉清谷推了推商容與喊著:「世子?」
商容與沒回他。
冉清谷費力支起身子,再次推了推:「世子?」
回應他的只有那或輕或淡的難受的呼吸聲。
商容與似乎累得昏睡過去。
冉清谷鬆了一口氣。
幸好世子折騰了大半宿,把自己力氣全給折騰用盡了,這會兒消停了。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商容與弄上床,掩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他已經累得四肢都抬不起來了,疲憊的走向房間旁的小榻上歇息。
商容與醒來時都已經午時了。
他頭痛欲裂,胃裡灼燒得難受,總有什麼東西翻湧出來,他趴在床邊乾嘔了會卻什麼也沒嘔出來。
他腦子裡忽然一閃而過一個畫面。
滿地的裂帛碎錦,躺在地上髮絲凜亂的美人,那人掙扎著喊他世子。
他目光落到屏風後。
屏風後是浴室所在地,屏風被換過,昨夜那個屏風好像被他撞歪了。
他昨夜似乎壓著毓兒,然後咬到了毓兒的胸口……
他摸了摸唇,回想著昨晚那一幕,他昨晚雖然喝醉了,但咬著東西的感覺,他記得甚是清楚。
那胸口依舊如此的小!
觸感還是很好的……
他揉了揉酸脹的額頭,腦子裡記得模模糊糊的晃影。
昨晚毓兒被他壓在地上,髮絲凌亂了一地,他驚慌失措喊了好幾聲「世子」。
之後好像他壓著他……
商容與極力的回憶著,但腦袋很疼,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冉清谷推門進來:「您醒了?」
商容與看到冉清谷披著披風,他連忙下床,卻因宿醉酣睡腿腳肌肉筋骨沒有活絡開,落地時差點跌倒。
冉清谷連忙扶了他一把。
商容與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跡。
那些痕跡落在蒼白的手腕上,觸目驚心。
他將冉清谷的袖子往上擼了擼,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青紫色痕跡斑駁。
他伸手去解開冉清谷的披風。
冉清谷躲了躲,不解看著商容與:「世子?」
他的皮膚不太好,隨便一點兒小傷第二天都會留下一些青紫色或暗紅色印記。
昨天被商容與壓在地上胡亂或咬或吻了半宿,脖子上、胸口上到處都是,甚至包括腰上,都是青紫色暗紅色的痕跡……
很有一種一夜放縱留下的。
商容與關切又心疼說:「給我看看。」沉魚閣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穿披風。
毓兒穿披風肯定是為了遮蓋住什麼痕跡……
畢竟她是世子妃,讓下人或母妃看到了,會指責她這個世子妃慫恿世子縱慾。
他將披風脫下後,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不是想到這是自己弄上去的,他定要大罵一聲畜生。
毓兒脖子上鎖骨上,甚至抹胸的衣服下遮蓋著的胸口處,全是或青或紫或暗紅的痕跡……
很奢靡,也很欲……
可想到昨晚多激烈。
他突然想到這幾日是毓兒的月事日子。
他第一次要跟她圓房時,毓兒說她葵水來了,他就將日子記下來了。
那他昨晚不是……
畜生啊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