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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多謝太醫。」
二皇子疑慮沉思。
他記得父皇曾跟他提過,世子妃的眉眼像他印象中的某個人,但他記不得了。
現如今,他沒法完全相信余太醫,但他也知道余太醫說話的分量,這人不僅在太醫院位高權重,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
更何況,余太醫在後宮為妃嬪診脈這麼多年,從未出錯,說你初一卯時生,孩子絕對等不到辰時,說有滑胎的跡象,若不注意,兩天內必然滑胎。
因此,他在達官貴族的女眷中聲望極其高。
這趟渾水,他不能再攪合了。
二皇子虛偽同冉清谷與商容與道謝:「恭喜世子世子妃。」
商容與微笑摟著冉清谷:「同喜同喜,等孩子出生,二皇子一定要賞個臉喝杯喜酒啊,上次我都準備好份子錢等我那兩個侄兒出生,哎,真是可惜了,造孽呀,一個一屍兩命,一個被穩婆摔死了……不過二皇子也別灰心,沒事拜拜觀音,多行善積德,不久之後,二皇子也定會喜得貴子的。」
二皇子眼底微不可察的陰狠一閃而過。
商容與竟然當著他的面,專戳他的痛處。
看對方喜當爹,而自己的孩子先後兩次夭折,還要強顏歡笑跟對方說恭喜……
他有一種想活剮了商容與的衝動。
台上男子大叫:「不,不可能,他是男子,男子是不可能懷孕的……你們把他衣服脫了檢查……冉清谷,你敢不敢脫了衣服檢查……你……啊!」
商容雀不知何時出現,一腳踹在張大才子的後腰,將他從台上踹了下來。
張大才子摔在地上,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
商容雀自幼便隨著成王從軍,武藝十分高強。
他這一腳,用了強力,就算不殘,那張大才子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
商容雀冷喝:「從哪兒來的下三濫貨,竟敢侮辱我成王府的世子妃,來人,把他拖下去剁碎餵狗。」
張大才子嚇得頓時尿了,推搡著來拉他的侍衛:「別過來,放開我,放開……」
商容與走向張大才子。
商容雀拽著張大才子的頭髮,逼得他頭被迫抬起。
商容與蹲了下來,與張大才子對視著:「諒你也沒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招惹我成王府,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這種事情有其一必有其二。
若只是處決了這廝,指不定下次還會鬧出個什麼事件?
這張大才子若是不聰明,死了便也死了。
若是足夠聰明的話,必定會推給李飛鸞。
這樣李飛鸞下次若還是尋釁滋事,那麼在這些京都望族眼裡,只會當個笑話,不會當真。
他商容與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他說過要保護冉清谷周全,那他就得說話算數。
無論他是他的世子妃,還是如今的冉清谷。
李飛鸞怒看向商容與:「商容與,你什麼意思?」
商容與目不斜視:「此人無端出現在此,若無人指使,誰信?李小姐,你何必如此緊張?」
李飛鸞氣急:「你……」
她怒瞪著張大才子,眼神兇狠異常。
張大才子嚇得渾身戰慄。
這兩人都是不好惹的,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
商容與沒了耐心,站起身:「來人,先活剝了他雙手雙腿的皮,再過一個時辰不說,就繼續剝。」
他玩味異常說:「我要讓他被剝完全身的皮還好好活著,之後就拿去泡酒。」
甲出上來提人:「是。」
商容與站起身,攬過冉清谷肩膀,嚴重情誼似水:「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