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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進水中時,她們才進入正題。
「其實也沒別的,」歐陽笙說,「就是有點關心,想知道瀋河那事沒有真的影響你吧?」
孫夢加插嘴:「你怎麼這時候還戴著眼鏡?」
「我喜歡。」歐陽笙反駁。
眼看又要吵起來,沈稚及時開口:「沒什麼的。」
「哼哼,」孫夢加臉上滿是鄙夷,「看不出來,張清月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歐陽笙更加不屑:「人家沒兩把刷子能混到好萊塢?」
關於瀋河和張清月,網絡上已經澄清得差不多了。兩邊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大公司,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不具備真實性。
整個過程中,沈稚本人沒有發話,卻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迫出場了幾次。畢竟其中一方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而她的存在也確實為證明瀋河清白髮揮了不少作用。緣由不明的是,這次崇娛尤其過激,光是律師函就發了好幾份,甚至還將最初散布消息的那個人送進了派出所。
對此,歐陽笙發表感慨:「瀋河是真的很怕你誤會啊。」
「難道不是怕自己的工作黃了?」孫夢加煞風景。
沈稚只輕輕一笑。
面對公眾,澄清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然而,她們幾個熟人自然而然也知道,這樣的話題並非是毫無根據。
張清月跟瀋河有沒有舊情不說。
回國以來,她存在感的確刷新得有些刻意。
一位兒女雙全的殿堂級男演員,一位把持電影院線的商圈大佬,一位前幾年盛極一時的導演,還有其他不知道的各路人馬。
其中包括瀋河。
即便是歐陽笙和孫夢加,在這件事上也三觀一致、達成共識,誰是誰非清楚明白,炮火對準同一個目標。
孫夢加很客觀地評論:「她是不是美國待太久,一點國內新聞都不看?你們倆好成那樣,誰插足誰就是千古罪人,會被輿論罵到死。」
歐陽笙靠在浴池邊:「爆胎叫瀋河,爸爸生病也叫瀋河,是不是下次洗澡的時候浴霸壞了也叫瀋河?」
「聽說她上次跟良宜的人吃飯也老提瀋河。」孫夢加不冷不熱地說著,又抽空去打量沈稚的表情。
歐陽笙憤而起身,綠色的藥浴從身上嘩啦啦滑落:「瀋河對她有意思嗎?」
沈稚臉上沒什麼動搖。
有意思嗎?
有一瞬間,沈稚心中出現了一種將事情前因後果都跟她們說清楚的衝動。想說明她與瀋河是怎麼結婚的,想告訴她們,她並沒站在能發表感想的位置上。他們不是真正的夫妻。
就在這時候,話題驟然轉向。
歐陽笙說:「我也好想嫁給愛情。」
因為父母多年感情不和,她一直希望能補足自己童年缺失。
「你和瀋河多好啊。」她又說。
話到嘴邊,沈稚停了下來。
這場戲的參與人員早已定好。演員自編自導,幕後是他和她的公司。既然演得足夠以假亂真到這地步,那何必要戳穿自己?就讓大家沉浸在夢裡也不錯。
另一邊,孫夢加卻不以為意地笑了。
「結婚是場博弈,」她一字一頓,像武俠片裡抽刀的女俠,「誰感情少誰就贏了。」
歐陽笙忿忿不平地還嘴:「那你結婚是為了什麼?」
「錢啊,房子啊,地位啊,」孫夢加說,「反正跟愛情八竿子打不著一起。」
眼看著她們又要吵架,只能沈稚出面。
她說:「我沒關係的。」
沈稚說:「我和瀋河結婚太久,都沒有什麼激情的感覺了。這種事情不會影響我們。」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