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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公主輕輕搖了搖頭部,一層金色的薄膜覆蓋在她的耳朵上,阻擋了音波。她伸出右手,握住了憑空出現的一根金色三叉戟。戟尖橫掃,一瞬間便斬斷四條狐尾。
好強!
顏知鳶感覺到,僅憑藉來的妖力,根本沒辦法打贏公主。
……就算能打贏公主,外面還有成千上萬的羅剎國人。
這麼想著,打鬥經驗不算豐富的顏知鳶一個不慎,把喜房的門板給掀了。
外面守著的人早聽見動靜了,卻恨不得耳朵已經聾了。公主的新婚之夜不順暢,對她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只求公主趕緊制服駙馬,成其好事……門板摔在地上,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再裝作聽不到就不合適了。
皓月僵著一張臉要捉跑出來的顏知鳶。
公主威風凜凜的握著比他還高的三叉戟,大聲喊:「你們都別動!讓我自己來。」
「你來!你要幹什麼?卿心,你簡直胡鬧!」
一聲厲喝響起。
只見一位兩鬢斑白,卻有著俊美容顏的男人從院外走進來。他穿著一聲明黃色的衣袍,頭戴珠冠,容貌和變成男子的卿心公主有五分相似。
一院子的人紛紛跪下。
比國王慢一步的是憂鬱青年啟,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之前,臉上總是帶著喪氣的表情,以至於他永遠都是一副沒睡醒,沒有精神的樣子。
一見到顏知鳶,他就露出笑容。故人相見,只有歡喜的。若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合適,啟就想拉著「新的」阿鳶說一說分別多年的見聞。
「我怎麼胡鬧了。人人都是成年就娶親,我不過是遵照羅剎國的傳統。」
公主微眯著眼睛,看著啟:「就算你是人魚一族的首領,也休想帶走我的新娘。」
一副很有危機感的樣子,因為啟的容貌並不比他差。
啟根本沒有理他,而是對金袍男子說:「傾木,我先帶著阿鳶走了。」
金袍男子:「你難得來一趟,怎麼也得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再說,小女無知,冒犯了救命恩人,應當向紙鳶姑娘賠罪才是。我養的姑娘性子執拗,不說清楚還會惹出事情來。稍留一陣……別慌著走啊!」
公主:「什麼救命恩人?」
顏知鳶也想知道啊!
什麼救命恩人?
……
宴席擺在王庭之中,是招待最尊貴的客人的標準。酒香醉人,還沒喝就已經讓人飄飄然,桌上擺的全是顏知鳶沒見過的東西。
啟示意她可以放心吃,不用擔心。
羅剎國的國王陛下傾木在一旁陪客,公主卿心變回女兒身,坐在父親的身旁,眼珠子一直黏在顏知鳶身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算問問題的時候,公主的視線也沒有離開她。
國王:「這件事,還要從你娘剛懷上你的時候說起……你在你娘的肚子裡,剛滿三個月那天,海里上有很大的風浪。一道閃電劈下來,差點劈中你娘。這並不是意外,緊接著,雷電越來越密集,來得像是飛升渡劫一般降下九道天雷。我為你娘抗下雷電,受了重傷。求助海底的巫,得知肚子裡的你天賦異稟,身體裡流淌著狂暴之血,故而被天道忌憚,不允許你降生。」
公主:「狂暴之血……」
「你生氣的時候,實力會成倍的提升。數千年前,人魚一族曾出現過一位狂血戰士。若非有他在,我們這些生活在海上的類人族,早已滅絕了。」
國王:「巫告訴我……每隔三個月,天上就會降下九重天雷。你出生的時候,會有真正的劫雷,舉全羅剎國之力也擋不下來。作為羅剎國的王,我不能讓你出事,作為丈夫,我也不能看著妻子一屍兩命。我用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