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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夢笑得一臉燦爛,聲音不知不覺提高:「我當然愛他——」
門口處傳來腳步聲,正在側耳聆聽著裡面的談話。
韓菲菲:「愛他什麼?」
江雨夢:「愛他的——聲音。」
韓菲菲嘖嘖兩聲,「死性不改。」
江雨夢張口反駁,道:「怎麼,聲音也是他的一部分,愛他聲音也就等同愛他了。」
門外的程遠聽著這奇葩的解釋,竟然沒有生氣,還揚唇笑了一下。
也對,聲音是他的,愛聲音也就是愛他了。
這樣一想,竟然又不鬱悶了。
趁她們講的熱火朝天時,推開了浴室的門,毫不避諱地說:「用我幫你洗嗎?」
江雨夢驚訝的搖搖頭,謝謝您嘞。
程遠這人關鍵時刻不太懂得眼神示意,見她沒直接拒絕,抬腳走了進來。
韓菲菲還在那端高談闊論,「誒,你們兩個悠著點啊,一夜五次牽強的話,三次也行,或者一次也行。可不要使用過度,回頭一月一次就糟了。」
「對了,聽說結了婚的男人還是要注意下這方面的保養,我認識幾個老中醫,回頭介紹給——」
嘟嘟嘟……
話沒說完電話被掐斷。
程遠環臂走近,俯瞰著她,「我需要看中醫?」
江雨夢腦袋比撥浪鼓搖得還厲害,一副「你英明神武俊朗帥氣功夫頂呱呱」的神情。
老中醫是誰?
滾球去。
程遠滿意點點頭,手垂下,「既然你對我這麼滿意,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好像不太行。」
江雨夢:「不,你什麼都不用做。」
半晌後,程遠:「那要不……你做。」
「……??!!」
我太主動了不好吧。
幾分鐘後。
一聲尖叫傳來,「啊——」
江雨夢抖抖肩,「輕點輕點。」
真是要了老命了。
程遠繼續幫她按摩,「力氣太小不管用。」
江雨夢生無可戀地說:「管不管用我不確定,我能確定的是,我會沒命。」
還以為程遠說的做是指某不可描述地開車事件,沒想到是肩部按摩。
你按你就按吧,就不能輕點嘛。
她嚴重懷疑他在趁機報復。
證據就是背上的捏痕。
江雨夢喘著氣問:「你確定你學過推拿。」
程遠跪在他身旁,「我這裡還有許多證書,你要不要都看看?」
江雨夢:「例如呢?」
程遠:「醫學證」
江雨夢:「學的啥?」
程遠:「解剖學。」
江雨夢:「……」
拜拜,不送。
程遠當然沒有醫學證書,只不過口嗨。
誰知,江雨夢卻當真了,裹著浴巾嗖的跑遠,她怕一不留神,成了某人的小白鼠。
當個富婆太難了。
險些把命搭上。
按摩過度的結果是——
她醒來後,哪哪都疼,胳膊都不能很好的動一下。她小心翼翼的活動著身子,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夜晚縱慾過度,太操勞所致。
尤其是脖子上的痕跡,怎麼看怎麼引人遐想。
一臉苦逼的江雨夢:……打住,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吳雪看她坐立難安的樣子,輕咳一聲,「夢姐,你要不要去醫院?」
江雨夢斜倚靠在沙發上,擺擺手,「不用。」
她還能苟住。
中午有人來畫廊,來人長著一張明星臉,眼角下方嵌著一顆迷人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