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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的管家為每一位客人準備了房間,布置的很舒適,人類少年來的多了,自然而然和阿言碰上。
小姑娘沒什麼心思,雖然不願意暴露太多,但也不會遮遮掩掩,人類少年很快發現她的無害,查爾斯忙的時候,兩人還能打個撲克。
時間久了,阿言也有點好奇,這位寧可睡在查爾斯門口,也不願回自己房間的大兄弟,不像是會參加恐怖遊戲的人。
就見大兄弟叼著張牌,嘆口氣,說自己正是憑藉這樣的識時務,和舔狗姿態,才能橫掃整個無限流區,並且從無敗績。
阿言當時也學他叼牌玩。
其實沒有什麼用,兩個人玩撲克也沒什麼好玩的,總能猜到對方的牌,但就是覺得自己這樣刁刁的,很社會。
那時候的她心頭有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沒說出來,後來就很後悔。
因為那種老子天下第一,從無敗績的姿態,還有一個名字,叫fg
那是一個難得有陽光的午後,大兄弟終於翻車了,連帶阿言,連帶查爾斯。
查爾斯中午的時候小睡一會,阿言和大兄弟就又在外廳聚眾打撲克,打著打著,兩人都沒有了意識。
女巫有點不耐煩了。
本來,如果說六個人裡面,只留下一個人算是萬無一失的活下來的話,逐一擊破是最好的方法。
結果人類少年這個臭弟弟,天天縮在別人房間裡不出來,這讓人家怎麼下手。
女巫知道,智者雖然看起來安然無害,卻是最不好招惹的一個,因此,即使勝利已經唾手可得了,她也並不做什麼。
她觀察了許久,意識到他雖然看起來無懈可擊,但實際上有一個缺點,就是過於信任身邊的人。
天天在人家門口打地鋪的臭弟弟顯然算是這樣一個人,還有那個看起來莫名其妙的npc。
女巫雖然不了解她,卻也並不畏懼,要知道,雖然她是npc,可也並沒有人規定過,不能對npc下手。
只是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她其實也不打算這樣做。
畢竟原本勝率很大的局面,誰知道這樣做的話會出現什麼額外的附加條件,因此,她一直等待著。
但當發現一整個屋子裡的人全都處於一種失去警惕的狀態時,女巫有點心動了。
她知道智者是精神力者,這樣的機會就太難得了。
而她的最後一張技能卡太厲害,太令人心動了,這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
無限吞噬。
總之,當阿言醒過來的時候,原本極為寬闊的房間,已經被黑暗吞噬的只剩下很小一塊了。
是十分濃稠而陰鬱的黑暗顏色,被它包裹著,無論空間多大,都仿佛置身於一塊方寸之地里,不見陽光。
阿言被放在僅存的沙發里,查爾斯坐在不遠處,神色凝重,大兄弟縮在他旁邊,滋哇亂叫,像個尖叫雞。
阿言懵了一下,她從一種沉眠的狀態中醒過來,實際上還不太清醒。
她呆呆地坐起來,剛想問怎麼了,卻發現手指無意識搭在被吞噬一半的沙發椅背上,一轉眼就看不見了。
睡個覺都試圖開小燈的小姑娘嗷的站起來,簡直被嚇到心臟驟停。
她試圖環視四周,發現自己仿佛置身於半空,整個世界都處於荒涼和虛無之中,不見邊際。
她又去看查爾斯和大兄弟,發現他們其實已經在努力的保護著她。
她置身與空間的中心處,沙發能夠作為她丁點安慰的庇佑,他們卻已經被吞噬的半邊身體都不見了。
被嚇的幾乎破音,心臟驟停,包括面對莫名其妙的死亡威脅,阿言都緊繃著一口氣,絕不服軟。
但面對著這樣方寸之地里,來自其他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