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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太宰治慢斯條理的鼓起了掌:「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小公主啊。佐助君要是看到你的表現,應該會很欣慰的。」
佐良娜的眼睛猛地睜大,博人的嘴巴慢慢張成了o型。
「你認識我爸爸?」「你是師父的人?」
兩人同時開口問道。
「一個一個來。」太宰治擺擺手,指向了女孩。「關於你的問題:是的。」接著他又指向了男孩。「至於你的問題,這個形容可不太貼切。準確的來說,我現在是你師父的搭檔。」
「搭檔?!」
博人連忙收起苦無,一溜煙的跑到太宰治面前,雙眼發光的望著他:「我師父也來了是不是?他現在在哪兒?」
佐良娜站在他旁邊,雖然沒有出聲,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也很渴望得到這個答案。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佐助君最近是沒空趕過來的。」太宰治朝他們聳聳肩,「所以他拜託了我先過來照看你們一段時間。」
兩小隻齊齊發出了遺憾的嘆氣聲。
「別這麼愁眉苦臉嘛,」太宰治笑道,「對了,我剛剛好像聽你們再說要去看看七代目?」他沖兩人擠擠眼睛:「要一起嗎?」
博人和佐良娜互相對視了一眼。
「太宰先生萬歲!!!」博人率先歡呼起來,舉起雙手三步變兩步連蹦帶跳的衝下了樓。佐良娜跟在太宰治身邊,沒有向他那樣咋咋呼呼的,但眉眼之間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拯救忍界的天命之子,牢不可分的羈絆之情,父輩們的傳說在五大國之間口口相傳。身為他們的後代,博人和佐良娜就算是嘴上不說,心裡還是驕傲的。但驕傲的同時也不免會質疑,會好奇,那些傳說是否有誇大的成分,是否真的像眾人所說的那樣,是奇蹟中的奇蹟?
太宰治望著金髮少年歡脫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在來之前佐助君對自己的那番懇切的請求。
「我認真想了想,其實這也是一個機會,」他道,「鳴人早就跟我講過,博人他和我們不一樣。他穿的所有衣服、用的一切東西都是嶄新的。他之所以叛逆,是因為他擁有的太多了,從未失去,因此就永遠不可能學會珍惜。」
「他其實和鳴人一樣,是那種小太陽一樣的人。這也是我同意他拜我為師的原因。但他還需要磨鍊……不是指戰鬥上面的,而是指心性上的。他說他不想成為火影,而是嚮往成為我這樣的人,那他就必須學會一件事:在正視黑暗的同時不與其同流合污。這一點,我當初就沒做好,還是鳴人拉了我一把,才有我的今天。」
「至於佐良娜,既然她想要成為火影,那她就得擁有一顆包容萬物的心,和能夠鼓舞人心的感染力——這份胸懷,必須經過血與火洗禮而成。在我的時代,五大國已經攜手走向了和平,就算是有鬥爭也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鬧。而身為父親,我也不希望她貿然參與進一些未知的危險任務里。所以思來想去,此時的忍界對於她來說,反而是最好的鍛鍊場所。」
「所以,太宰先生,」宇智波佐助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其實不太懂人心,也不太會和人交流溝通。請你把我的心意轉達給他們,讓他們在這趟旅程里,真正的成長起來吧。」
那時的太宰治沉默了許久。
他看到了一縷淡淡的紅煙,正緩緩的從面前這個平日裡一向驕傲寡言、此時此刻卻心甘情願向自己低下頭顱的男人身上飄出,悠悠蕩蕩的浮向自己指間的玻璃珠。
這說明,宇智波佐助在陳述這番話時,是百分之一百的真心;而他此時此刻內心的感情,是足以讓他勞記一生的刻骨銘心。
那一刻,就算是冷心冷情如太宰治,也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一種名為「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