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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人換位思考的想了一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更別提故意壞心眼這麼說的佐良娜了。
「等一等……」
宇智波鼬無力的張了張嘴,佐良娜乾脆上前一步,直接揭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紗布。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紗布已經可以拆下來了。」少女踮起腳,用手輕輕捂住青年的雙眼,「但是大伯你已經很久沒有見光了,拆掉紗布之後要緩一緩才能睜開眼睛哦。」
宇智波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許久,才沖她緩緩點了點頭。
「好。」他道。
幾人也不急,就這麼站在屋裡陪著他一起等。許久之後,宇智波鼬伸手拍了拍佐良娜的手腕,示意她自己已經可以了。
佐良娜依言退後一步,只見青年的眼皮微微顫動了兩下,然後他極其緩慢、極其緩慢的慢慢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而當世界重現光明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
一身紅衣的少女正衝著他微笑,神情雖稍稍帶著幾分拘謹,但更多的是無害的好奇與自然而然的親昵;
一旁的金髮的少年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那笑容就與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如正午的陽光一樣燦爛;
站在最後的黑衣青年還是老樣子,身材纖細,繃帶纏身。但那鳶色的眼中卻不復冷意,有的只是幾絲戲謔而溫和的笑意。
宇智波鼬的視線晃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那個背著雙手站在自己面前的紅衣少女吸引去了。
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少女的面孔,那目光甚至可以說是貪婪了——
畢竟,光看佐良娜的眉眼,她長得是真的很像她的父親宇智波佐助。
佐良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稍稍難為情的問道:「怎、怎麼啦,大伯?」
宇智波鼬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再度開了口。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艱澀。
「我本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陰謀也好,謊言也罷,或者是什麼連我也無法看破的幻術——總之,我從未相信你剛剛所說的每一個字。」他輕輕道,「……直到我看見了你。」
「佐良娜,」他喃喃道,「真是個好名字。」
趁著沒人注意,太宰治適時的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玻璃珠子。
他無聲的道,加油啊,鼬君。
佐良娜怔怔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就大伯這個角色來講,他實在是年輕的有些過分了;但就他本身的年紀來講,他卻沉穩老成的過了頭。
佐良娜想,之前也許是她搞錯了順序,不是他像父親,應該說,是父親更像他一點才對。
早上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灑進屋內,漂浮在空氣中的細小纖塵在這通透的光亮中近乎一覽無餘。
宇智波鼬靜靜的望著面前的少女,無聲的微笑起來。
或許是因為陽光太過刺眼,又或許是因為手術的傷口還未癒合,此時此刻的青年雖然在微笑,但在他那雙漆黑的雙眼之中,卻浮動著一層淺淺的水光。
宇智波鼬緩緩蹲下身,他平視著有些不知所措的佐良娜,輕輕道:「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能夠親眼見到你。但是在夢裡,我想過很多、很多、很多次。」
「我會想,你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是帥氣,還是可愛?是高,是矮,是胖,還是瘦……」
「但是啊,我想過這麼多的模樣,卻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你現在的樣子。」
宇智波鼬舉起手,伸出兩指,輕輕點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伴隨著青年輕柔的動作,一道水痕從他的臉龐上無聲無息的划過。
這個從少年時代就背負了太多的青年伸出手,溫柔而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