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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願意用命去賭?
「不想看就閉眼。」
喬雲錚對傅藍嶼說這句話時,語氣極溫和,像是安慰。
但他行動的速度卻凌厲無比,登時將阿粉推進了裝置之內。
他反手合上裝置鐵門,俯身擰開了底部的鎖鈕。
水聲潺潺,鮮血如溪流,逐漸灌滿了石槽內的四隻鐵桶。
這不是適合悲天憫人的時刻。
「……剛才的鐵柵欄門,是用管家身上的鑰匙打開的。」傅藍嶼沉聲道,「我特意比對了一下,這扇門的鎖孔,跟我們找到的那枚鑰匙,看似相像,其實不太一致。」
也就是說,從地窖取走的那枚鑰匙,事實上另有用處。
「我去給伯爵夫人送血。」喬雲錚認真看了她一眼,「你還有時間,把五樓的所有房間都試一遍,千萬要小心。」
「我知道。」
兩人習慣性擊了下掌,各自行動。
……
與此同時,二樓的房間內,白笙正扒著門縫,悄悄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事實證明,她雖然戰五渣,可運氣偶爾還不錯。
因為刀疤男和小金,竟然下樓來找那位留著八字鬍的男玩家了,估計這仨人正式結了盟,刀疤男準備帶著鬍子男一起贏。
她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屏息凝神,費勁想要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像傅藍嶼一樣敏銳的感官。
她隱約聽見,刀疤男正在跟鬍子男講計劃。
說是計劃,實則非常的草率,甚至可用簡單粗暴四個字來形容。
「那個黑衣服的女人,今晚投票出局,死定了……我們先一起去三樓,逼跟她同隊的男人交出線索,不交就直接殺了他……四樓綁定的那倆賤人,再聰明也是女人,不難對付……哦,還有個站錯隊的,就黃衣服那個傻子,能殺就一道殺了……
」
鬍子男低聲應著,很是恭敬。
合著他們到現在也沒想到,白笙和傅藍嶼喬雲錚是一道綁定的,以為她單純地只想抱大腿,才幫了那倆人。
白笙氣得磨牙,誰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她算明白了,這個刀疤男之所以能升到黃金,估計全靠一身蠻力,先撬門,再殺人,y-i條l0ng服務,只要己方人數足夠壓制,成功率就能達到百分之百。
不得不承認,這他媽倒也算是別人學不來的方法哈!
片刻,聽得小金道:「我們得找找五樓藏了什麼,否則就算把所有人都殺了,殺不了伯爵夫人,我們還是通不了關——哥,五樓的門你能撬開嗎?」
刀疤男語氣篤定:「沒問題,只要是鎖,沒有我撬不開的。」
偷聽的白笙:「……」
厲害厲害,藝高人膽大。
小金又道:「那別耽誤時間了,咱這就去,今晚能通關最好,免得明晚又要來一次祈願儀式。」
「走。」
腳步聲遠去,三人上了樓,大概是先去找喬雲錚了。
可惜喬雲錚並不在房間,喬雲錚此時正在五樓,忙著給伯爵夫人榨血。
不知為何,也許是錯覺吧,白笙忽然感到身後襲來一陣涼意。
很多時刻,女人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直覺總是很準的。
她緊張環視四周,目光最終停留在亮著油燈的石牆上。
她仍未忘記,頭一晚從石牆縫隙中,流淌出來的鮮血。
細想起來,昨晚被鏡中女巫殺死的那幾名玩家,到了今晚,屍體好像也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他們是被砌進牆中了嗎?
——笙笙你記住,在遊戲裡,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