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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梅山莊就像一個獨立於世界之外的小世界,待得時間久了,那些恩恩怨怨也仿佛離我遠了,可我身在江湖,又怎麼可能真的抽身離開呢?
西門吹雪望向我說道:「我只說三個月的時間可以讓你脫胎換骨,什麼時候說只讓你待三個月?你是我的朋友,這萬梅山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西門吹雪的確把我當成了好朋友,但我並不能過得像他這般恣意,生命中只有劍,把劍當成自己的妻子,不問世事,我到底也有我牽掛的人與事。我朝西門吹雪拱手作揖道:「多謝西門盛情,但我確實要離開了,我還有事情要辦、朋友要見。」
西門吹雪又板起了臉,丟下一句「隨你」,便起身離去。
我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與花滿樓一道離開了萬梅山莊,西門吹雪沒有再出現過,福伯倒是一路將我送到了山坡下,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等花滿樓先上了馬車,他將我拉到一旁小聲說道:「田姑娘,少爺不善表達,有些心思藏得很深。但老奴照顧少爺這麼久,看得出少爺對田姑娘的在意,你要走,他心裡肯定不是滋味,所以才會避開這離別的場面。其實少爺很想姑娘一直留在萬梅山莊,做這萬梅山莊的女主人。」
我覺得福伯的誤會有點大,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陸小鳳說的江湖傳言。我解釋道:「福伯誤會了,我與西門是朋友亦是知己,但彼此之間並無情愫,我倆每日在梅林練劍,從不談風月,只談劍術。我從未想過要做萬梅山莊的女主人,我想西門也絕無此意。」
我說完便上了馬車,隨花滿樓一道離開,陸小鳳則留在了萬梅山莊,說是要留幾日,喝光西門吹雪的梅子酒。
馬車裡,沉默許久的花滿樓終於開口說話:「三個月不見,純兒確實變了一些,衣著髮式也改了,是為了方便練劍?」
我點了點頭,說道:「茶花玉簪易碎,所以我收起來了,換上了舊簪。花花是不是也誤會了我和西門的事情?我難道看起來與西門吹雪很般配?」
花滿樓在萬梅山莊時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說,很是反常,我只能猜想他也誤會了我和西門吹雪的關係,因為不喜歡西門吹雪,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這個未來的「西門夫人」,可我跟福伯的對話他應該也聽到了,如今不該再擔憂了吧?而且我覺得自己與西門吹雪一點兒cp感也沒有,怎麼看怎麼不搭啊,花滿樓已經治好了眼睛,怎麼還會看不真切?
花滿樓微微笑道:「我現在知道了,純兒只是拿西門莊主當朋友。下山之後,你想去哪裡?」
花滿樓並沒有回答我與西門吹雪般不般配這個問題,而是問起了我之後的去向。我望向馬車外,一時有些茫然,我真正的身體已準備動身從大理離開,那麼這個替身傀儡,該找個幽靜之處煉藥或者練劍,我該去江南還是去京城呢?亦或者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可看花滿樓的樣子,是要陪我浪跡江湖了,我要是把他帶回到杭州,他會不會覺得很無趣?
花滿樓的眼睛如今已經完全好了,他肯定很想踏遍大好河山,一覽各地美景,但陸小鳳不在,我對這古代地圖也不熟悉,帶著花滿樓瞎轉也不是個事兒,不然我們去找楚留香玩?想到會玩的楚留香,我的眼睛一亮。
用積分向系統兌換了楚留香的具體位置之後,我便與花滿樓一路前往濟南大明湖畔,說起來這個大明湖畔我是知道的,我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
大明湖畔,景致宜人,我與花滿樓到的時候剛剛入夜,月光如水,霧氣將整個大明湖裝點得極為神秘動人。在這樣的月夜要找到楚留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與花滿樓決定明日一早再打聽打聽楚留香的下落。
花滿樓睡下後,我望著皎皎月色有些難以入眠,便在大明湖畔信步漫遊,卻沒想會遇到一場精彩的打鬥。打鬥中的兩